听到外面的吵闹声,齐扫光明白自己做的事情暴露了,暴露了也不怕,不就是两个势利的小商人吗?
没有什么了不起!
可待出门见了面,方才感觉有些枣手。
原因是他看到了两个穿宗门服饰的青年,一旦有宗门介入,事情就复杂化了。
宗门往往自恃势力雄厚,容不得外人挑衅。
没想到自己随意的一次恶作剧,就踢到了铁板上,虽然不怕,可也是一个麻烦。事情既然闯上门了,就坦然面对吧。
“这事与店家无关,有啥事就冲我来吧,我全接着!”齐扫光面不改色心不跳很有担当的说道。
“就是这小子胡诌八扯,欺骗了我们,让我们二人信以为真,闹出了乌龙,出丑。
小子哎,这次你算是惹到正经木头了,告诉你,你可别吓趴下!
俺儿可是新东派的核心弟子,新东派背靠江南宗,势力在这一带数一数二!
你说你该如何了结这件事?”吴掌柜的盛气凌人,牙巴骨高高的说道。
“信口雌黄,你说的纯属子无虚有的事情,我还说你们偷了我的金银珠宝,证人证据呢?”齐扫光镇静自若的反将一军。
“反了反了,这家伙胡诌八扯,颠倒黑白。我和王掌柜的都是证人。”吴掌柜的气的吹胡子瞪眼,大声咆哮。
“吴掌柜的,和他没什么道理可讲,高升,干他。”王掌柜的见吴掌柜的一个劲的讲理,不耐烦了,蹿撮儿子。
他儿子没有让他如愿以偿,儿子没有他那么浮躁、浅薄。
儿子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的思虑也比父辈深远, 试想,一个不走正门,且耍的两个老人团团转的人,能是简单人吗?
“王家的后辈不敢,太保你去干他!”吴掌柜的见王家的后代那么怂,指示儿子去找场子。
吴太保听后,犹豫的说道:“爹,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看他看到我们这么多人,没有一点心慌意乱的迹象,说明什么,说明他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样的人要么是背后有更大的靠山,要么有过人的武功。”
“好。说得好,不是我没把你们看在眼里,而是你们根本就没有与我抗衡的资本。如果你们的师祖疙瘩来了还有一拚。
江阁独大,二龙戏珠,三山鼎立,四宗互望,五门林立。
你们说说你们属於江南几大势力的哪一家?”齐扫光如数家珍的把江南几大势力说出来。
高升、吴太保二人面面相觑,他们哪一家都不属,他们只是小门小派,只不过勉强能和大势力搭上关系,怎好作答。
王掌柜的看着那二位年轻人如此懦弱,心急如焚,不由得抢答:“高升属於蝴蝶门。”
“你确定他是蝴蝶门?实话告诉你,不管哪个门派,级别不够,宗门不会拿整个宗门做赌注的。没有人会拿宗门开玩笑!
你千万别告诉我他是长老级别,纵然是长老级别,个人的恩怨,宗门也不会倾尽全力!
为了个人恩怨赔上整个宗门,只有傻子才那么做!
你确定宗门会把你们这些小虾米看重?别痴人做梦了!你们是在发癔症!”齐扫光很是在行的打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