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听后说道:“你别听他拉大旗扯虎皮,你是知道的,我收弟子都是严格把关,就他那熊样的还能入那些大佬的法眼?
你以为是人不是人的就能见到那些大佬?瞎扯谈!
见到那些大佬谈何容易!就是我师父见他们都特别不容易,他一个小孩子家,凭什么能让那三尊大佬对他青睐有加?
他也没有三头六臂,也看不出有哪些特殊的地方?你说说,让人怎么相信?
他不过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张牙舞爪,飞扬跋扈,耍一点小聪明,散布一些言论,往自己脸上贴金,以唬住那些弱智者而已!”
吴太保听师父所言觉得有道理,但是已经与他是一个阵营了,怎好做对?一边是师父,一边是难兄难弟,让他无法做出决断。
“吴兄,不用为难,在一边看戏即可,凭一个区区大胡子一通胡言乱语,你就摇摆不定,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但也理解。”齐扫光不让吴太保难做。
“太保,你站一边观看即可,你看看为师是如何痛打落水狗的!”络腮胡子也没为难徒弟。
吴太保看看自己说服不了任何人,只能摇头徒唤奈何!
“不用耀武扬威,你不行,不要再丢人现眼了,还是把你师父叫来吧。”齐扫光再一次劝告。
“看剑。”络腮胡子用双剑做了回答。
他一剑刺向齐扫光的心窝,一剑刺向腹部。
齐扫光一看厮杀在所难免,瞬间抽出乌丝软鞭,后发先至。鞭稍缠向络腮胡子持剑手腕。
一寸长一寸强,齐扫光的乌丝软鞭,比络腮胡子的宝剑长一倍不止,宝剑刺不住齐扫光。齐扫光的乌丝软鞭却能缠住他的手腕,他的手腕不掉,也得残疾。
络腮胡子暗吃一惊,敌人果然非同一般,立刻后退,堪堪躲过一灾。
齐扫光如影随形,再一次欺近,鞭稍甩向头颅,络腮胡子急忙用左手剑抵挡。
齐扫光虚晃一招,鞭稍又攻向下三路,络腮胡子急用右手剑拦截。
齐扫光的乌丝软鞭神出鬼没,让络腮胡子手脚忙乱,应接不暇,苦不堪言。
“给我上,打死他!”一位小头目眼见堡主落入下风,急忙下命令。
声音刚落,便一头栽倒在地,一命呜呼哀哉。
众人不知就里,急欲上前参战,最前面的人忽然间栽倒一片,吓得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他们以为遇到了鬼,不然,怎么无缘无故的死去。
堡主此时此刻明白自己钻了牛角尖,是自己判断失误,白白搭上许多条生命,他想死的心都有了,都怪自己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不听徒弟的话。
看看对手那样从容自如,游刃有余,他的确没有说大话,他的功夫与师父极有可能在伯仲之间。他这么小的年纪怎就有如此功力呢?老天爷真不公平!
“怎么样,你服不服?”齐扫光一看满头大汗的络腮胡子问道。
“在实力面前,不服又能怎滴?”他很想说,小侠高抬贵手,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可是守着这么多手下,张不开嘴,真如此说,还不得让人背后指脊梁骨。
“你走吧。去叫人,我在此等候。”齐扫光主动撤出战圈。“牛得草兄弟,把那些人的银针拔出来,半个时辰自会苏醒。”
牛得草听后,屁颠屁颠的去拔针,心里乐开了花,抱住这条大腿没有亏吃!
络腮胡子没想到齐扫光竟然这样,轻易的就放了他一条生路,
心里还产生一种不真实感。呆呆的出起了神来。 “师父,你没事吧?”吴太保走到络腮胡子跟前问道。
络腮胡子被吴太保叫醒,心惊肉跳的说道:“没事。他就这么放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