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搬来援兵,就让你上天无门,入地无路。杨捕头的名头可不是盖的,在这一带他说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一身本事,那是经过许多次的拚杀,杀出来的真本事,不是那些街头打拳卖艺的人,所能比拟的。
等把你缉拿归案,下到牢狱,让你一辈子出不来,还有什么威胁?
杨年涛思忖至此,摇摇头,阴阳怪气的说道:“小叫花子,你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到时,恐怕你想死,都办不到!”
“你抓紧叫人,我还有一些事情处理。过来,哥。”齐扫光对死者的哥哥喊道。
“小兄弟,啥事啊?”死者哥哥纳闷的问着走着,很快走到齐扫光身边。
“趁现在还有时间,愿不愿做一个有趣的事情?”齐扫光神秘兮兮的问道。
“啥有趣的事情?”死者哥哥纳闷的询问。
“你附耳上来。”齐扫光说话不愿外人听到。
齐扫光用右手半捂嘴,附在死者哥哥的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讲述了一遍,
死者哥哥听完,眉飞色舞,高兴的说道:“谢谢小兄弟,为我们出了一口恶气!我马上去办。”说完,屁颠屁颠的走了。
“杨年涛,不,你不是我徒弟,你不应该姓羊,羊很温顺,你应该姓狗,狗爱咬人,你总是咬人。所以应该叫狗年涛,你等着,我去办点事,去去就来。”说完,迅速离开。
无人敢拦,纵然去拦,拦也拦不住。杨年涛只是干瞪眼,无能为力。
轧死人的富翁名叫朱於英,是城里最大粮商,还开着绸缎庄,银庄。他轧死人,早已上下打点好,正坐在家里优哉游哉的品着香茗。
这时,管家急匆匆跑来禀报:“老爷,东庄上有人来报丧,说姑奶奶驾鹤西去!”
“什么?姑奶奶去世。她是怎么走的?”朱於英闻听惊问。
“据报丧的人说,姑奶奶得的是急症,端着碗吃饭,吃着吃着,就不行了,咽气了!”管家鹦鹉学舌的说了一遍。
“备车,我马上过府去吊唁。姑奶奶起小就待我不薄,做人不能没有良心,我到时一定哭的鼻涕一把泪两行。”
马车出了村庄,一路狂奔。待走到一片树林,突然,一人从树林中飘飘然出来横贯前路。
马匹被惊吓,打起立站,朱於英被抛出车厢,摔在地上,疼的杀猪般的叫唤。
来人不管朱於英叫不叫唤,施展起手段,把他抛高落地,一起一落,当石夯打起来。
砰一下着地,疼的他龇牙咧嘴,破口大骂“小贼,敢玩弄你朱爷爷,不得好死!”
“看来还是力道不够,再给你加点佐料,让你内脏有翻江倒海之势。”齐扫光说着,加大力度。
朱於英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内里仿佛火烧火燎,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真要窒息也是美事一桩,一了百了,再也不受这非人的折磨!
问题是,自己不当家,必须由神秘人操纵。
朱於英受够了炼狱般的打夯,那真是魔鬼般的酷刑,生不如死!
现实让他认清了局势,自己再硬,也於事无补,无奈的他哀求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给你很多钱!”
“你如果早把钱给了苦主,不就啥事没有了么?
你偏偏为了省钱,买通官府堕落小吏,官匪一气,欺压善良,”
“你杀死我吧。”朱於英苦苦哀求。
“想得美,你让人家苦主痛苦一生,
杀死你,你一了百了,解脱了,门都没有! 要不是你们这些有钱的富翁混蛋,惯的那些王八蛋小吏,能有这么嚣张跋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