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见三少爷曲解了他意思,进一步阐述道:“有一次我去府城办事,看到一副对联,
上联:天下英雄豪杰到此俯首称臣。
下联:世间贞烈女子进来宽衣解裙。
这副对联说的就是下边出的。”
吴家乐脑袋依旧没有转过弯来,茫然无知的问道:“越说越糊涂了,我还是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管家见三少爷还是不开窍,不得不明说:“城里的人们叫它厕所,乡下的人们叫它茅厕。”
吴家乐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说道:“原来你说的是让我用屎尿去对付齐扫光?”
管家终於舒一口气说:“哎,这就对了嘛!
说屎尿多难听、多不雅,得说是,出的恭。
咱们大人家户,说话得文得绉绉的,不然到了城里,人家会笑掉大牙的。
少爷就是把出的恭,悄悄抹在他家大门上,往大门上抹出的恭,等於往脸上抹脏东西,那可是极丢人现眼的事,扫光爹又是一个极爱面子的人,有人砸他的面子,他能不恼?
他一恼,肯定怀疑是老二在外惹事生非得罪了人,也一定会教训齐扫光。”
出的恭。吴家乐心说,真他娘的能装,一个下人还真敢嘚瑟!
不过,他只能在心里这么说说而已,若是敢明面这么说,让老爹知晓他这么不敬,得狠狠被教训一顿不可。
虽说管家只是一个下人,但老爹对他很看重,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
吴家乐有所顾忌的说:“我那么做,齐扫光也一定猜出是我所作所为,他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报复咱们,往咱大门上抹出的恭怎办?”
管家欣慰、不厌其烦的说:“孺子可教!三少爷,这里面可有说道了,他明智的话,只能选择打掉门牙往肚里咽。
若糊涂、冥顽不化,进行报复,必定会惊动你哥和你爹,你想,他们能容忍别人往吴家脸上抹黑吗?
那时,红脸、黑头由他们去唱,你只管躲在后面瞧热闹就是了。
我估计,报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你想啊,齐家是外来户,肯定谨小慎微,不愿树敌。
否则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屎克狼搬家——滚蛋!”
“不行,假如他们果真敢报复,我爹一定知道是我惹的祸,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吴家乐犹豫不决的说道。
管家进一步鼓动说:“无毒不丈夫!前怕狼后怕虎,瞻前顾后、犹豫不决,难成大器!我就只能给你说这么多。你好自为之!”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吴家乐被仇恨之心蒙蔽,失去了明察之心,他不计后果,一意孤行,决定用管家的计谋冒险试一次。
子夜时分,齐扫光醒来,一阵阵刺鼻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心中不由暗骂:哪个不要脸的,半夜三更的鼓捣啥,还让人睡觉么?
扫光爹醒来也闻到了异常气味,仔细辨察,就像有人挖茅厕的味道,心下暗自嘀咕:大半夜的谁挖茅厕干啥?也没放在心上。
天光大亮,齐春江晨练完毕,打开大门,狠狠的吃了一惊,方知道异味的来源,大门上被人使坏,抹上了屎尿。
齐春江的脸立刻就阴沉下来,暗骂:谁个狗娘养的不干人事,缺德万万年,欺人太甚!
齐春江思前想后,自己并没有得罪什么人,老大老实疙瘩一个,八脚踹不出一个屁来,也不会得罪人。
孩他娘观音菩萨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