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到做到。任何人不可当做儿戏!”
帮众听完齐扫光的一席话,感到新帮主,人虽小,却英气逼人!他刚正不阿,不吭不卑,一系列的爱帮、护帮、兴邦举措。
深得人心。 齐扫光稍一停顿,问道:“是哪一位弟子,首先想到去蹲守药店、医馆的?”
大长老盖叫天答道:“是秦大河。”
齐扫光扫视了一下帮众,询问:“谁是秦大河,站出来。”
“我。”秦大河应答一声,出列。他衣服虽然不佳,但行为端正、不怯懦、不猥琐、不张狂,不凌乱。
齐扫光看后心中赞许,他要考校一下秦大河,看看他的品质如何,突兀的问道:“秦大河,你怕死么?”
秦大河一愣神,心念电转,帮主为何这样问,目的何在,不管帮主意思如何。他遵从内心的答:“回帮主,怕!”
齐扫光对於秦大河的回答,并不意外,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他平静如水的说:“好!实话。怕死是人的秉性,神不怕死,可惜我们都不是神!继续说。”
秦大河见帮主没有为难他,继续说道:“回帮主,虽说怕死,但也看是为啥死。看死的值不值。
要使有人欺负自己的兄弟,须要我豁出性命,虽然我怕死,但也会毫不犹豫的付出我的性命!”
齐扫光听着秦大河铿锵有力,能为兄弟两肋插刀的精神,着实满意,赞道:“好,义薄云天!这种精神值得发扬光大,你今年多大了?”
秦大河听到帮主的赞扬,没有沾沾自喜,而是以一颗平常心,答道:“回帮主,我今年十五岁。”
“你愿意跟我走么?”齐扫光考察完秦大河,感到满意,发出邀请。
秦大河内心喜悦,并未表露出来,很是懂规矩的说:“回帮主,听凭帮主指令。”
“这不是公务, 全凭自愿。你要是念旧情不愿离开,我理解,答应不答应都没事。”齐扫光很是大度的说道。
秦大河万分乐意的说:“愿意。”内心嘀咕:不愿意是傻瓜,跟着武功如此高强的帮主,不要说帮主提携教给武功,就是光凭耳濡目染就受益无穷。
若稍微加以雕凿,就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齐扫光见搞定秦大河,问他归谁管?是谁的弟子。
没等秦大河回答,大长老盖叫天抢先答道:“归我盖叫天,叫长老。”
齐扫光客气的说:“叫长老,非常抱歉,我有些夺人之美了!”
盖叫天说:“你为咱们丐帮付出那么多。我送给你一个人,不足挂齿。”他话锋一转:“我有个不情之请,齐帮主能否给我们展示一下你的绝技?”
该来的还是来,一个小孩子去管辖一群老头子,任谁心里都难以接受,齐扫光明白,不展示一下自己的绝技,难以服众,於是豪爽的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何不可。”
说完,手执打狗棒舞将开了。他施展的不是打狗棒法,而是一套平常的棍法。
齐扫光开始缓慢,越来越快,一忽儿,一丝人影都看不到。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看到一团光影在移动。一套棍法下来,他脸不红气不喘,仿佛未曾运动过。
齐扫光停下来,帮众举着打狗棍,狂热的高喊:“帮主威武,帮主威武!”
齐扫光雅兴大起,一挥手,大喝一声:“青蛇哪里跑!”一支飞镖,快速射向屋檐处的,一条大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