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已经到了危在旦夕,刻不容缓的地步,必须使用雷霆手段,做一些瞒天过海的功课,以解燃眉之急。不管蒙混过去还是蒙混不过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刘师爷感到很憋屈,没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毁於一旦,还是毁於一个毛蛋孩子之手,他内心有一百个不甘,不甘能又如何?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一步错,步步错!只有面对,别无它法!
刘师爷命人把大街小巷的标语撕掉,换上告示。告示的内容无非就是说,根据布告提供的情报,抓捕了一批犯人。
待审理后,该斩首的斩首,该坐牢的坐牢,以息众怒。
刘师爷雷厉风行,果然斩首了一批替死鬼,想蒙混过关。
齐扫光要的不是这个结果,他依旧不依不饶,又发动了攻击。
再一次天明,刘师爷斩首的人,大都重活,被捆好放到了府衙门口。刘师爷弄虚作假的把戏被无情揭露,戳穿。
知府大人接报后,立即命人将罪犯押赴监狱,以免节外生枝。
刘师爷接报后,就像扭败的鹌鹑斗败的鸡,彷徨无措,无计可施。
就在刘师爷急得如热锅上蚂蚁——团团转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机。夜晚,他家的大门又被人插上一只飞刀,飞刀钉住一封信。
开门的家丁发现后,吓得屁滚尿流的把信交给了管家,管家又火急火燎的把信交给刘师爷。
刘师爷看后,心中沉甸甸的,对手向他索要一万两银子。如果不给,就和他死磕到底。
一万两银子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可是真要白白送出,他还真是有些心疼。但是不给又不行,只好狠着心把一万两银子送到了指定的地点。
破财消灾吧。
齐扫光带领众人,又上路了。猛然间,增加了好几个人,走在路上显得有些扎眼,那可是清一色的少年郎!青春昂扬、朝气蓬勃,嘻嘻哈哈,热热闹闹,引起路人窥视。
和别人迎面相遇,别人都忍不住闪开让路,放他们先行。如果真有人不让路,他们也不霸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如果别人霸路,他们也不是吃素的,据理力争。说不通就动手。但是,这种现象,他们至今还没有遇到。
时间长了,肯定会遇到。
他们没有纪律约束,自由散漫,三三俩俩一伙,四四五五一团,有说有笑的惬意无比。
鮥(ge)?(ya)鮥?一伙,鲶鱼鲶鱼一伙。早期相聚的几人一伙,山区的少年一伙,海州府的一伙。
齐扫光随海州府的一伙一起走,一起聊天唠嗑,气氛融睱。
“有喊你哥的,有喊你扫光哥的,还有喊你老大的,我们该叫你啥好呢?”东方日出看着那几位乱叫齐扫光,心中着实不知如何称呼他。
齐扫光满不在乎的说:“随你。”
“你是这伙的领头人,要不这么叫吧,就喊你齐头领吧。”东方日出思索了一回儿,用一种商量的口吻说道。
“入乡随俗,你觉得如何叫合适,你就如何叫。”齐扫光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中听,像你这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牛人,怎能起这么俗不可奈的名字?”康爱平不同意的插言道。
“要不就按照军队的编制叫吧,叫他齐统领,你看怎么样?”东方日出稍一思索,征询康爱平意见。
“好,好,好。这名字好!有气魄,还正规。”康爱平连声说了几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