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人长长出了一口气,舒服的滋味,溢於言表。
“说吧。你们的主子叫什么,住什么地方?”齐扫光催促道。
“我们的东家叫杜一欢,住在前面的杏花镇,我们只是替他找人挣几个钱养家糊口,至於他干什么,我们不知道。
据说把找到的人送给北方的一个大帮派。我们的级别不够,不知道。”
齐扫光双眼一瞪,大声说道:“胡说!人家被拐的孩子都知道,你们却说不知道,谁信?”
蓝衣人说:“那是猜测,不确切。”
齐扫光问:“像你们这样的人,有多少?”
“除了我们两拨,剩下的人不多了,还有十来个吧。”
“他们的武功和你们相比如何?”齐扫光又问道。
蓝衣人说:“比我们高,他们一般情况下是不出门的,只有我们这些低级的人,才外出寻找猎物。”
齐扫光问:“你们为什么不帮助第一拨?”
蓝衣人说:“我们的头领和他们的头领不对付,”
众人齐动手,把为首者等人掩埋。
处理完一切,齐扫光问那个小孩叫什么,家住哪里,他又是如何被他们抓住的。
小孩回答道:我叫吴慕贤,无家可归。这一切都是老爹吴法造成的。
老爹是一个穷读书人,虽然两次中过举人,但他为人清高,不屑於与一些善於溜须拍马的人为伍。
因此被世俗所不容,一直得不到一官半职,只有坐冷板凳的份,家里越发穷的一贫如洗。
这年,老爹总算时来运转,得到一位老师的推荐,到南川省一个偏远的小县去当县官。
此县,土地贫瘠,收入极少,人们勒紧腰带, 也就是能够刚刚活下去,吊着一口气。
越是贫穷的地方,民风越是彪悍,人们相互争斗频繁,诉讼案件特别多,每天都有许多起。
如果案子判决的稍微不合适,就会引起更大的事端。
因此,历任县官大多干不了几个月,就高兴而来扫兴而归。而那些候补官员听说这个鬼地方地方。视为畏途,全都不愿意到这地方当官。
没人干也不法子,就有人推荐老爹,老爹没有门路,对此一抹黑,全然不知,接旨后就走马上任。
到任后,才知道情况糟糕透顶。没办法,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老爹上任后,用礼仪来约束民众,真诚的对待民众,使得这里的老百姓很是感动,环境逐渐改善,越来越平静,地方上的局面大为改观。
不久,这里的情况传到上级的耳朵里,上级认为老爹是一个很能干的官员,就提拔他到另一个县里当县官。
另一个县里土地肥沃,物产丰富。老爹虽然没有收受贿赂,但每年的收入也在一千两银子之上。
就这样,当了几年的官,积蓄也很可观。
老爹觉得仕途这条道不好走,动不动就会遇到不测。因此,他就打退堂鼓,不想继续干下去。
经过努力,辞去了官职,雇了一条大船,把全部家当装上,带领全家,溯江而上,准备归隐还乡,从此享受田园之乐,不问世事,这比起宦海沉浮,升降不定,太有吸引力了。
吴法的打算很不错,但是俗话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也不会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