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虽生恐惧,可是又欲罢不能,尾随着贼人慢慢向前走。
走了一会儿,忽然看见那贼人把铜葫芦抛向天空,高约丈余,待那铜葫芦落下,又用手接住。惊得两位僧人的嘴,成为“o”形,合不拢。那可是五百多斤重的东西啊!
那贼人故意卖弄本领,再次把铜葫芦掷向空中,竟有数丈之高,然后仍然以手掌接之。
贼人边走边抛,接连不断,往复多次,如同小孩子玩球。纵然是那些杂技高手抛球,也无法与之比拟。
看到如此情形,两位僧人被吓坏了,哪里还敢近前讨要,自寻其辱。
那贼人有意回过头来笑一笑,更让两位僧人惊心落魄,掉头,疯也似的回奔而去。他们还听到贼人的说话声:“怎么?干嘛来了又回去呢?两位大师,不是徒劳了么?”
两位僧人焉敢答应,只是急急猛跑,犹如遇到洪荒猛兽一般。
两位僧人气喘吁吁跑回寺中向方丈请罪。
方丈是一个明事理的人,默然说道:“这不是你们的罪过啊!是我料敌不充分,轻敌了!这个贼人怀有易筋洗髓的功夫,技艺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我们寺中人数虽然众多,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大家要严格保密,不许外泄。”
“老大,前面有一人托着一个大葫芦向我们走来。他还边走边敲,声音震耳。
我看那人不是什么好鸟,大清早的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张狂什么。不如我们教训教训他,让他长长记性。出门在外,要低调。”正负责警戒的黄发达回来向齐扫光汇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他又没招惹咱,理他干什么。该干嘛的干嘛去。”齐扫光早就发现那人,他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理念。
不一会儿,那人步履轻盈的走过来,早已停止敲击。他看着一群少年郎,疑惑的问:“你们这些小家伙,这是去干吗?怎在这地方安营扎寨?”
“这位大叔,我们是去不老山,昨日看天色已晚,没有村庄可宿,将就在此过夜。”齐扫光不吭不卑的回答。
“去不老山,路途遥远,危险重重,你们胆子也太肥了吧,就不怕丢了性命?还是趁早回去吧。”壮汉好心好意劝道。
“常言说,富贵险中求。”齐扫光平静如水,看不出一点慌乱之色。
“好,有胆色!我喜欢。”壮汉满含赞许之色。
“不知大叔拿着如此贵重的宝贝去何处,不怕贼人抢劫?”齐扫光好奇的询问。
东方日出悄悄地对康爱平说道:“这铜葫芦已是齐统领的了!”
“此话怎讲?”康爱平一心钻研医道,不谙世事,是以后知后觉。
东方日出道出原委:“齐统领在循循善诱,按照他的计划正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往下看就是了。”
“不瞒你说,还真不怕别人惦记。不说一般的人,就是许多武艺高强之人也难以拿动。这宝贝不下千斤。
是你非知,这宝贝可是葫芦寺的镇寺之宝,已有千年历史,无人撼动。
今天被我收获囊中。”壮汉轻描淡写的说道,仿佛就像说一件平常稀松的一件事。
“真的假的?这葫芦既然如此宝贝,寺里一定有能人志士看守,哪能如此轻易获得?再说这葫芦哪有千斤之重。
顶多也就二三百斤足矣,不要夸大其词!”齐扫光不信壮汉之话。
“不信,你试一试。
若是你能拿动葫芦,就归你了。”壮汉说着话,猛地把铜葫芦扔在地上,铜葫芦把地砸了多深。 “这么快就上套了。没意思。”东方日出暗自不爽。
“我说大叔,你别看我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哄我,别以为我弱不禁风,真的拿不动。我倘若真拿动,确定归我?”齐扫光进一步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