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扫光一看混乱场面,立即制止道:“各位父老乡亲,大家不要挤,今天挨不上号,明天接着看。排好队,挨个来。不然,神医无法专心医治。”
众人渐渐按照次序排好队。
康爱平又开始诊断。
当康爱平诊断、治疗到第十位时,出事了。
那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汉子,扎针不久,他大喊:“我难受。”突然,嘴里就冒出白沫,翻白眼,好像要死的样子。
等待看病的人们吓坏了,立刻作鸟兽散。
人群里跑出十来个大汉,立刻把康爱平、孙发家、齐扫光围住,生怕他们跑了。
其中一个鹰钩鼻,大声说:“呵呵!把人看死了,你们说该怎么赔偿?还命来!”
说完,就动手打人。鹰钩鼻双手拿一根镔铁棍,倘若这一棍,砸在康爱平头上,他将一命呜呼哀哉!
眼看康爱平就要倒霉,忽听一声铁棍掉落地上的声音,并伴随着“哎哟”一声。倒霉的不是康爱平,而是鹰钩鼻。
齐扫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就看出端倪,做好了一切准备,当鹰钩鼻发难时立即出手。
有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鹰钩鼻却是举起铁棍砸自己的脚。
齐扫光看着鹰钩鼻,无比愤怒的问:“你们这是从哪里雇来的病人,败坏我们的名誉?”
“是你们医术低劣,还猪不戒打败仗——倒搂一耙。”
齐扫光说:“你们是杜家派来的人吧?是专门来搞事的!不管你们如何出招,我们接下来就是。
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走吧,若要执迷不悟,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你们这些小跳瘙,蹦躂不了多高!”
齐扫光揭了鹰钩鼻的老底,但他怎肯承认?说道:“什么杜家不杜家,我们只是路见不平,伸出仗义之手。弟兄们给我狠狠打这些小毛蛋孩子!”
就在他们争论的时候,鹰钩鼻等人,又被少年们反包围。
他们刚想动手,少年们率先动起手来。围观的人们撤的远远的,以免伤到自己、溅一身鲜血。
那些还没有领钱、吃饭的人,骂开了:“操你奶奶的!我们还没领钱、吃饭哩,你们捣乱个啥!”
闫秀英俨然成为东方日出的保卫,一有战事,大家不让其参与,康爱平有孙发家保护,万无一失。
其余人等和敌人捉对厮杀,刀光剑影,棍挥锤砸,你来我往,我刺他挡,你挑他压,各种兵器碰撞,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场面震撼。
那些围观的百姓,没见过如此大的阵仗,只看得他们眼花缭乱,心惊胆战,直呼开了眼界。
战斗拉开不一会儿,就有人负伤,负伤的大部分都是对手。
齐扫光对整个战场,了如指掌,若发现本派谁人不抵对手,他就会出手援助。
东方日出和康爱平刚加入这个队伍的时候,看到厮杀,吓得心慌意乱、不敢睁眼。以后因看的战斗多了,就养成了波澜不惊的心态。
最先解决战斗的是周润华,和他捉对厮杀的人,倒了十八辈子血霉,你打他,他毫无知觉,他打你,却让你疼痛难忍。
这不对等的战斗,一边倒的架势,谁人能受的了?
周润华把对手打得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他不管对手的死活,又加入别人的战圈。
这些跳蚤本就是一些弱鸡,少年们虽然不是顶尖高手,但对付他们却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