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费神还偶尔调戏一下他的第二人格，比如在脑海里表达一个问题:那你自己到处看看不就好了，为什么需要寄身呢?

然后费神就收到了一个答案，因为宇宙里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对任意一个非高能文明的观察，观察者必须投身其中一员，可以附身也可以夺舍。

跟个ChatGPT似的，自问自答还挺有意思，但费神找不到人交流这件事。

因为他的同龄人里面，大大方方承认自己还看点修仙小说的人很少很少，他的小学生侄子已经在看斗破苍穹了，另外居然也看奥特曼。

在费神看来，这完全是两种思维，他很不理解，但他很欣慰。

就在昨天，回到家的费神看到了马桶的内壁上有沉淀物，福至心灵，他在脑海里问第二人格会不会清洁法术，然后他的一只手就不听使唤就往马桶里弹了一下，接下来的场景就把费神看呆了。

马桶的内壁此时白亮如新，尿硷没了，洁厕宝的蓝色也不见了，只有一汪清泉在微微荡漾。

也许能喝，但不是今天。

费神压抑住着静不下来的心情，又说了几个想法，比如把发黄的枕头变新，把早上没洗的锅碗洗干净，把灰蒙蒙的地恢复成亮油油的地板，都实现了。

然后他走到阳台，左右大量，目之所及，手里就多了晾衣杆、盆栽、吊带、腊肉条等等，当然又还回去了。

这下发达了，费神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