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炎看了看段圭,暗想,这老头儿武功高强,乃是地脉武尊一流的人物。若是他肯出手帮忙,上个树还不容易么?就算他也被松果掷了,丢脸的也不是我。
想到这里,上官炎便道:“这小子欺瞒主人,偷盗财物,心怀不轨,根本就是包藏祸心!”
他之所以如此仇视江小寒,完全是因为当初在未央湖上时,江小寒舍命救了慕容雪。当时慕容雪对江小寒那般亲昵,把他这个未婚夫完全抛在一边。
上官炎早已视慕容雪为自己的禁脔,如何肯让别人染指?但这番嫉妒心理,又不方便对外人说,上官炎只好随便编了几个罪名。
江小寒坐在树上,听了忍不住连声冷笑。
慕容放听了上官炎的话,立刻就明白他的心思,也跟着附和道:“段老师,这小子原来就是个街头混混,西城的净工,比臭虫还不如。是我大发慈悲,提拔他当了我的随从。可他不知感恩,对我阳奉阴违,还小偷小摸,违法乱纪。哼,终究是个贱民,就算让他进了皇宫,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样的混蛋,我岂能不执行家法?”
江小寒心想,这两个混球颠倒黑白的本事倒不差。今天反正已经撕破脸皮了,上官炎、慕容放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也用不着再忍气吞声、唯唯诺诺。
想到这里,他忽然哈哈大笑,笑了一阵,才大声说道:“慕容放,我看你的名字应该再加一个字,叫慕容放屁才是!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想杀我?不就是我知道你的秘密么?”
“什么秘密?”慕容放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与合欢的丑事,到现在还没有几个人知道。就算是上官炎、端木文这两个狐朋狗友,也全然不知。慕容放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江小寒豁出去了,大声笑道:“你与你老子的小妾通奸,被我撞见。你老子罚你去面壁思过半个月,这笔帐却算在了我的头上?”
合欢并非慕容哲的七夫人,这件事只有慕容哲自己清楚。慕容哲为了顾全声誉,就连自己的儿子和徒弟也没有告诉。
江小寒这番话半真半假,让人很难反驳。慕容放被关了半个月,上官炎等人是知道的。起初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候一听江小寒的话,顿时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慕容放。
慕容放又急又怒,吼道:“你们别听他扯淡!”
他越是着急,别人心里越是觉得江小寒说的没错。只不过这些人当着慕容放的面,不好有所表露。但不出意外的话,回到家里,一定会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当个笑话说给家人听。而后一传十、十传百,这件秘闻,冲早要闹得满城尽知。
慕容放几乎要气得吐血。上官炎心里也觉得好笑,但一想现在正是联手追杀江小寒,怎么能被他一句话搞得人心浮动起来?
他只好仰头斥道:“江小寒,你这小子奸滑无比,还想造谣么?”
江小寒心想,我不来惹你,你倒来惹我?
他哈哈一笑,大声道:“上官炎,你少在这儿装大尾巴狼。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这么急着追杀我,不也是因为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么?”
上官炎心里一虚,但想想自己也没什么秘密被这小子知道的,随即就挺起胸膛,冷笑道:“笑话!我有什么秘密?”
江小寒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次逛窑子,都要把人家姑娘打得遍体鳞伤。难道不是因为你不能人事,这才通过这种方法发泄的么?”
上官炎一听,
顿时满脸涨得通红。 他倒不是身体有隐疾,不能进行男女之事。只不过上官炎身为国公世子,从小就锦衣玉食。不管什么东西,都能轻易得到。美女佳人,予取予求。他早已对男女之事没有了那么热切的激情,久而久之发展出了一些病态的心理,从殴打女伴的过程中享受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