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想起刚才叔父说的话,蓝天宇看向指天剑。
莫非这剑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在百般尝试无果后,蓝天宇在心头对指天剑留了个心眼,然后盘膝打坐。
盘膝冥想是周阳传给他的,说这样能使武者平心静气,对武道有益处。
虽然他觉得这样打坐没什么用,但自小便是这样,他已经习惯了。
然而此刻他却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心头莫名烦躁。
脑中不断闪过刚才叔父说的话,带他见父亲?
父亲?
想到这里,他就是一阵烦躁。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这位从未见过面的父亲。
说他父亲好吧,这十八年来却从未派人找过他。
说不好吧,在他叔父口中却是明君,还深深爱着他的母亲。
唉。
一晚上,他无心打坐,坐立难安。
他推开窗户翻到屋檐上,看着漫天星辰,思考该如何面对。
第二日中午,四道人影骑着宝马急速朝铭阳城赶来。
当先一人身穿麻衣,虎背熊腰,眼如铜铃,周身血气旺盛,一幅勇猛之像。
身下宝马两侧挂着拆卸成两部分的关刀。
见守将站出来准备拦下询问,这人取出一锭银子,朝守将扔去。
这锭银子看似是随手一扔,其中却含有力道,是这人有意为之。
守将接住银子,只感觉这锭银子重如巨石,急退几步才卸去其中力道,堪堪接住银锭。
他喘着粗气,惊骇地看眼那麻衣人。
他自问武道有成,如今却是接不住别人随手一锭银锭?
那这人武道又是有多强横?
并且看他这架势只是一个护卫,他的主子又该是何等地位?
在这猛汉身后,是两个身穿锦衣的中年男子。
一人须发皆白,双眼有神,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宝刀未老。
另一人相貌平平,双眼明亮,像一个富家翁。
后面是一青衣护卫,他身下宝马一侧挂着一个包袱,包袱内装着拆卸成三部分的精铁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