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小天的话音刚一落,便听得两声厉喝传了过来,正是华服青年身畔的两名老者,小天的要求看似不难办到,却是辱人尊严,若那华服青年按小天之言照做,对於所在门派都是奇耻大辱,绝对万万不可,所以二人未等自己少主发言,便齐声喝道。
那华服青年却是倒退一步,冷冷说道:“阁下未免欺人太甚了吧!我金乌门虽非十大修真圣地,却也是修真界知名的名门大派,岂能容你轻侮?”这厮见势不妙,终於将门派的招牌举了出来,意欲以门派之势将对方压住,尤其是说到自己门派之时将声音调高了八度,说话的底气也足了很多,头颅微扬,状甚骄矜,似乎料定小天等人一闻自己门派之名一定是吓得肝胆俱裂,屁滚尿流狼狈而逃。这华服青年算盘倒是打得不错,只可惜碰到小天这个修真菜鸟,还真的没听过这金乌门的大名,华服青年的这一番恐吓还真是白费了功夫。
“金乌门?是什么东西?切!小爷我压根儿就没听说过!”小天闻言眉头微皱,扬声说道,心中暗自思忖,小爷我闯长生谷斗长老,屡战血灵教,连这修真十大圣地都浑然不惧,何况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金乌门,说压根儿就没听过,倒也并非全然托大,是句大实话。
不过这大实话,听到金乌门众人耳中就不太舒服了,那金乌门众人闻得小天出言辱及门派,俱都怒目而视,一个个兵器微扬,只待少主一声令下,便要飞剑齐下,将这狂妄之徒斩於当场。
那华服青年身为这金乌门少主,那容小天如此轻蔑自家门派,更是气愤填膺,不假思索便出口喝道:“你这野小子,胆敢口出狂言,我金乌门怎么能是东西?”
“哦!原来你这金乌门不是东西啊!哈哈!”小天抓住华服青年的语病立时还击道,连一旁的天灵真人等人都忍俊不禁,心想,这小子未免也太损了点,设计好语言陷阱让对方跳。
“啊?这——”听着小天的笑声,华服青年这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道,“兀那小子,休逞口舌之利,有种报上名来,姓甚名谁,何门何派?”
“听好了,我姓祖,单名一个爷字,你可记好了?”小天戏谑道。
“祖爷是吗?你要与我金乌门为敌不成?要知我——”华服青年的话没说完,便见对方几人笑成了一团,就连自己的手下也纷纷窃笑不已。
而那个一直辱骂自己的青年更是边笑边说:“乖孙儿,再叫一声祖爷听听!”华服青年这才明白自己又上了一个大当,白白地给人家当了一回孙子,不由心中大怒,恶向胆边生,却是再也顾不得对方有大高手在场,狂吼一声:“小子,你欺人太甚!”一把红色飞剑突现右手之上,挽了一个剑花,便要向前斩了小天。
两旁的老者还是老成持重,见状忙不迭地将华服青年拉住,苦劝道:“少主莫急,待问明对方的来路再做决定不冲啊!”倒不是那两名老者就是善良之辈,实在是他们对天灵真人还是摸不准底细,方才不敢让自己的少主以身涉险。
这华服青年挣不脱两位老者的手臂,这才恨恨不已地停住脚步,目射怒火,紧紧盯着小天,口中狠狠说道:“不斩了这小子,难消我心头之恨!”
小天哪管对方正火冒三丈,浑然不惧华服青年意欲择人而噬的目光,却还是一个劲的火上浇油:“我说那什么金乌门的龟孙子呀,忙着过来磕头认罪吗?要磕就快点过来,你祖爷我还有事呢!”看着那华服青年目眦尽裂、咬牙切齿的样子,一边继续挑逗一边心中暗想,哈哈,爽啊!我叫你再敢调戏良家妇女,看这家伙的样子,也不知道做过多少坏事了,小爷我就当是为民除害了,嘿嘿!这还没开打呢,小爷我就先把你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