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听到你的名字简德仁,便一下子想到了简德痕,心里便有些怀疑你们二人可能会是兄弟,所以便暗暗有些留心起来。”风小天接着解释道。
“哦,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因为名字而露了马脚,早知道当初胡诌个名字也就没事了。”简德仁有些懊恼地说道。
“呵呵,那倒不见得,名字并不能说明什么?天下之大,便是重名者也是不少,何况只是名字相近而已,真正让你露出马脚的则是你的功法。”风小天不以为然地哂笑道。
“我的功法?我的功法怎么了?”简德仁不解地追问道。
“你我结伴飞行时,你虽然脚踩一柄白色飞剑,可是我却发现,在那白色的飞剑之上,竟然隐隐有着一层淡淡的血色,这就让我更加怀疑了,基本可以断定你便是那血灵教之人,再联想你的姓名,自然不难判断你定然与那简良有一定的关系。”风小天不厌其烦地讲解道。
“红色真气非我血灵教一家所特有,修真界那么大,万一别人也练有红色真气呢?”简德仁还是有些不明白,继续追问道。
“呵呵,你有所不知,我与你血灵教连番大战,早就对你们教的真气无比的熟悉了,所以你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我还是能够找出熟悉的感觉,很快就饿辨认出你所使用的真气正是血灵教中人特有的真气。”风小天笃定地说道,也是,他出道以来,从当年赵国都城云州城皇宫内大战长如真人开始,便和着血灵教结下了“不解之缘”,几次重伤都拜血灵教所赐,说起来,对血灵教中人所使用的真气还真是熟悉的很了。
“唉!想不到你早就怀疑上我了,可笑我还以为你一无所知呢,那你一直在提防我喽?”简德仁觉得自己还真是笨,人家早就看透了自己,可笑自己还自以为是地以为对方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计之中,哪里料到自己的一切竟在人家的算计之中。
“唉!简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风小天承认自己早就提防了,他心里暗想,在这比赛空间中,人人皆是对手,便是一般人也要防范几分,何况是对於来自血灵教中的人?那更应该多多提防了。
“那简某还有一事不明,希望风少侠能赐教!”简德仁脸色一正,肃然说道。
“请将,小弟必定是有问必答,知无不言。”风小天觉得反正离天亮还有段时间,就这样说说话们打发打发时间也可以,天上的两个月亮其中一个已经是到了西海边上,看样子快要沉下去了,还有一个则还有一竿子高,风小天抬头看了看,心中暗暗赞叹这空间的奇特。
简德仁则没有风小天此刻的闲情雅致,他满脸郑重地问风小天道:“既然风少侠早就知道我是血灵教之人,而你又和血灵教素有仇隙,为何还要在海上屡屡对我施以援手?这其中原因,还请风少侠使言相告,以解简某心头之惑!”他实在是弄不明白,明明已经知道自己收仇人一方,为何风小天不仅没有杀他,而且还拼死救他,作为修炼了近千年的修真者,又是在血灵教那样的修魔的门派中,他见惯了弱肉强食,见惯了尔虞我诈,他是在搞不明白风小天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呵呵,第一,你当时你到底是不是血灵教的人,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断定,第二,退一万步讲,即便你就是血灵教的人,那我也不能就断定你是恶人,我相信纵是是血灵教那样的修魔门派也是有好人存在的,第三,再退一万步讲,就说你不仅是血灵教的,而且还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你我有缘在此相逢,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在我面前被一只异兽吃了啊,你可以因为比赛死在我的剑下,我却不愿意看到你死在一只怪兽的嘴里。这么多的理由,你满意了吧?”风小天侃侃而谈,说的头头是道。
“那我刚才的举动,你也是不是都看在眼里了!”简德仁看来是要知道个明明白白。
“是啊,说实在的,带你从蛇形怪兽处逃出之后,我本来已经对你是完全放心了,觉得你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再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动手了,可是当我力竭躺倒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的异动,可是那时候我法力全无,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只怕吃亏的会是我,所以先将你稳住,等到法力回复了之后再说,所以我调息的时候多留了一个心眼,没想到,你还真的要乘机杀我,你那时所使的功法一下子让我最终确定你果然便是那血灵教中的人,也必然和那简良脱不了关系,不过你却是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我现在已经是法力全部恢复,只怕是十个你也已不是我的对手了。”风小天像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出来。
“真的没想到,风少侠竟然是这样的人,义薄云天,又有谋有勇,比起你来,我还真的是猪狗不如了,罢了,今日之事是我简德仁的错,风少侠,你杀了我吧!”简德仁听了风小天的话是又惊又愧,索性闭了双眼,一心准备引颈待戮。
“简兄放心吧,我若要杀你,何须等到现在,刚才你出手之际我便可以斩你於剑下,我觉得你虽然出身血灵教,又是简良的侄子,却不似他那般凶残恶毒,若是你当时一心要杀死与我的话,说不定我也撑不到这岛上,所以我不杀你。”风小天缓缓说道,他并没有要杀简德仁的意思。
“这——这——谢风少侠饶过之恩,实在感谢——”一心认为必死无疑的简德仁哪里会想到风小天竟然会以德报怨,放过了他,忙睁开双眼感激地看着风小天,一时之间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好忙不迭地感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