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她信不过周健,只是想到以后很可能真的要跟着周健了,然后去面对这个陌生的环境,未来的路不知道会是如
何的,她觉得十分迷茫。
周健看到楚可可瑟瑟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把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
感觉到尚带着周健体温的衣服落在了身上,楚可可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我……不冷。”
周健没有说话,伸手拦下了一辆的士。 “带你去吃火锅吧,暖暖身子,师傅,去孙记连锁火锅。”
花都的小吃很出名,上世纪华夏有句话叫“生在杭州,长在苏州,吃在花都,死在柳州。”
杭州人生的玲珑漂亮,所以生在杭州;苏州环境优美,所以长在苏州;柳州以柳木闻名,做棺材最好,所以死在柳州。
所谓吃在花都,是因为花都汇聚了华夏各地的饮食文化,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吃不到的,花都人很好吃,而且什么都敢
吃,天上飞的除了飞机,四条腿的除了桌子。
花都人也舍得为吃花钱,各地的名厨也自然而然的汇聚到这里,各方菜系争奇斗艳。
周健跟楚可可找了一个小包坐了下来,周健一边翻着菜单一边问道:“喜欢吃什么?我也是第一次来,平时都在宿舍打
游戏了。”
“海虾怎么样?来一份?涮羊肉……喜欢吃么?要不来一盘蘑菇……”
楚可可只是轻轻的“嗯”了几声,她双手抱住面前的热茶杯,呆呆的看着腾腾而上的水气,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因为紧张的
原因,她的小脸和小手都有些发红。
周健合上菜谱,递给招待,“鸳鸯锅,外加一瓶椰奶。”
招待走后,周健用筷子拨弄着茶杯中的茶叶,“还不想告诉我家里究竟出了什么事么?”
纸包不住火,楚轻云的谎言本来就瞒不住周健多久,再加上楚可可这一副非洲难民儿童的样子,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出
事了。
“你不说我明天去鹏城查一下也知道了,我猜公司的股票已经开始降价了吧?”
“你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又被孙德光给算计了?”
周健只是胡乱推测,可是他说出这句话后,楚可可哇的一声,竟是趴在桌子上嘤嘤哭了起来,这时候刚好服务员端着一
盘冻豆腐走进了包房,看到这一幕后目瞪口呆。一时间她进来也不是,退出去也不是。
周健无语,他摆摆手,示意服务员先把豆腐放下,那服务员小姑娘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出头,红着脸进来放下了盘子,匆
匆的走了出去,还不忘带上了门。
周健叹了口气,抽出一张纸巾,“到底怎么了?”
楚可可哭了好一会儿,终於忍不住,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经过跟周健说了。
周健听后心中一沉,他之前虽然猜到出事了,但是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早知道……周健懊悔的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也许当时在港岛,自己在孙德光背后就应该直接捅一刀了。
当时周健想杀孙德光易如反掌,但是他怕事情闹大了,没敢把孙德光怎么样。
其实说到底这些都是借口,他那时还是不敢杀人,如果是现在,他就不会手软了。
想想孙德光年轻时混迹港岛黑社会,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种人死一百次都不冤。
以后真的不能再妇人之仁。斩草不除根,受伤的只会是自己以及自己身边的人。
想想现在楚轻云的困境,他开始头疼起来,走私血罂秸秆的时候夹杂了海洛因,那真是掉进裤裆里的黄泥,不是屎也是
屎了。
自己想解决这件事有种老虎吃天,无从下口的感觉,现在是法制社会,光靠武力解决不了问题,偏偏周健对侦探、打官
司、寻找证据之类的刑侦法律工作一窍不通,他一身本领能干的事情只有两样,要么劫狱,要么刺杀孙德光。
劫狱的话,不但会坐实楚轻云的罪名,而且关键是成功率委实太低,看守所的警员可都是荷枪实弹的,自己这一身装备
能不能抗下子弹可不好说,而且还带一个楚轻云,自己能隐身,楚轻云怎么办?
刺杀孙德光也不靠谱,且不说就算杀了孙德光也解决不了楚轻云的困境,关键是,吃过一次亏的孙德光会不会藏起来?
自己还能不能找到他?
到底该怎么做?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周健本来就不饿,现在又有心事,只是吃了几片青菜就没吃了,法制社会中法律也许还是其次,
更重要的是……关系!
关系……对了!周健这才想起了闻人慧音,她的伯父不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么?
好吧,虽然月票没怎么动,但是还是把半夜赶出来的这章贴出来,因为今天更了15000,明天的章节怎么也不可能在凌
晨更出来,估计要拖到下午,所以明天凌晨大家不用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