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换!”
“孟飞尘当年那是何等英姿,眼睛虽小,长相也仅仅是说得过去,但那一身儒雅英雄气儿令人折服。
你这长相倒是不差,可蓬头垢面,衣着破烂,哪有半分刀道儒雅风采?”
听闻此言的叶昶翻翻白眼,那你恐怕是不知老道与我一起时抠臭脚时的模样。
说来也怪,兴许是老道十年间心境发生了变化,叶昶总是听闻老道当年儒雅之气如何,可与老道相处这些时日,所见之处偏偏是老道那破烂样。
叶昶想着,不过若是老道满身儒雅气儿,如何又能有与我这纨絝千里的有趣游历?
编草鞋、偷鸡摸狗的勾当,可不是儒雅能做出的。
“老赵啊,不是我懒,你瞅瞅朱晃与荀依翠那小娘一起在溪边收拾那只野雉场景,可不就是有一家人样子?
咱这是在帮他们~”
温润有君子之风却因叶昶而破养气功夫的赵开云无言以对,气极反笑道:
“你小子!都是你的道理。”
叶昶嘿嘿一笑道:“老赵,你见过老道?”
赵开云缅怀之色渐浓,“当初孟飞尘还在十几岁少年时便已在江湖上有硕大名头。
因为他曾经在青城与潢清‘论道’时,以致虚境败了当时一个同样惊才艳艳的弟子。
你知道,对於这些天下有名门派,连带着一些弟子都极为出名,当然只是指那些出众之姿的人。
孟飞尘因为那一刀便被认为足以抗末覆命而不如下风。
当时我已年近三十,入了初覆命境,甚至斩杀过一些实力差劲的中覆命高手,因此年轻气盛的我便去青城问道。
结果可想而知。
不过我虽然败在了他手上,却对他心悦诚服。”
“没想到默默无闻的老赵你当年还挺辉煌,三十岁入覆命在江湖上也算上佳资质了。
不过老赵你为啥一直卡在覆命巅峰,几十年不进一步?”
赵开云洒然一笑,故作玄虚道:“那你说我为何隐居於此?”
叶昶沉吟半响后道:“故人皆已去,独留我一人?”
赵开云哈哈一笑:“你这个小友小子有点墨水不成?
你那句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着实不错。”
顿了顿,他叹息似强调道:“你要知道这世上的事,凡有所得也必有所失。
看着天上高人仙人气倒是风光,可下一句高处不胜寒谁又知了?”
“正如你所言,故人皆去,独留我一人,生何必生?
我不像青城孟飞尘等人自小长大於大门大派,环顾周身皆为修行中人,寿命也是较普通人高上一些。
我是在村子中长大,能有如今这般境界,那是因我有些天赋罢了。
可村子中人逐渐亡去,那些打小的玩伴兄弟一一死去...”
“等你到了这般年纪,或许你便会明白一些。”
...
心态不好,今个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