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震退出数步远的老五脸色大变。
看走了眼呐。
这小子哪里是一只猫,分明是一只虎啊!
这等以手作器的江湖人手段,他虽不会,但是那些见识还是有的。
当初与他一同入伍的一位袍泽,起初与自己一般,只是一位无名小卒,可就是凭着他在江湖上混迹的手段,在经历了几场大战后,因杀敌勇猛,那官阶可是一路飞升。
自己离开队伍时,恐怕那家伙已经是校尉了吧?
即便不是,至少也是一位千夫长啊。
极为识趣的老五砍了一刀后,甚是没骨气地朝着叶昶拱手,一脸谄媚道:
“这位兄弟,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呐。
小小年纪便已有如此实力,日后前途恐怕不可限量。
今日是小的有眼无珠,错识了您。
我这便离去。”
对於他们这些久混市井之人,骨气那弃之不可惜的玩意儿有活着一条命重要?
还算义气的老五拽着老三拔腿便朝着门口走,虽说这高人手高,可也不知心到底高不高,若是他非要将自己留在这里,跑地快了还有一线生机。
叶昶对这位方才脚踢老妪拳打‘幼童’时还威风凛凛气概十足的老小子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他并未将他们二人於老妪院子中直接格杀,戏谑地看着两人狼狈奔逃。
直到老三老五两人快要出了村子时,叶昶才双指在刀鞘上一抹。
凌厉刀光一瞬即去,一瞬即回。
村口处,嚣张的两人还未倒下,再狂奔出三步远时,那两颗硕大头颅忽然离了身子,埋在了并不肥沃的土地里。
无头屍体亦随之倒下,鲜红的血才汩汩喷涌而出。
回刀入鞘的叶昶若然无物,将仅挨了一下便倒在地上的戚涵涵扶起来,口中毫不客气嫌弃道:
“老戚,你这实力也忒差了点。
连一个见过血的老小子都摆不平,如何与我们一道混迹江湖呐?”
“...”
见缝插针的戚涵涵贼兮兮一笑,搓着手道:
“叶子,可不就是。
你看你从老道那里学来的刀法,教教我如何?
虽说不能如你一般广大门楣,可咱兄弟何时讲究这么多了?
教我点粗浅刀法,咱不说能杀出个刀道第一天下第一,但也好防身不是?”
叶昶搂过戚涵涵脖颈,神秘一笑道:
“好说,好说。
不过欲练此功,必先日挥刀千次才可入门呀。”
果然,闻言的戚涵涵一下子松耷下来。
这位不同於叶昶,那可是正儿八经娇生惯养的种子。
那回过神来的没牙老妪使劲睁了睁因年老色弛而垂下的眼帘,随后身子便要下躬。
“老朽多谢这位公子...”
叶昶连忙双手将老妪扶起,“阿婆,若不是你我们还今晚指不定还露宿荒野呢。
要说谢,当是我们叨扰了你啊。”
.....
龙昌圣皇年少即位,允文允武,大臣咸称善,初即位,励精图治,龙昌因之行鼎元之盛世。然盛极必衰自然之理,圣皇年老开边未已,又沉湎后宫,耽於女色,国有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