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婿知晓了。”
——
母亲出事的一个时辰之后,乐云也急忙赶来,看到她外婆有些面色不好,於是便问我,“娘亲,外婆这是怎的了,怎么看起来面色那么的不好啊,她没什么事吧?”
“没事,你外祖母没事,只是一时气急攻心,才会这般,你回来了也好。”我是这么说的,对於乐云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在凡间待着,本来想让乐云来代我尽尽孝心,然后陪着母亲解解闷的。
可是仔细一想还是算了,乐云也有自己的事,我何必为难她。
“姨母,外祖母真的没事么,青晚姐姐还没来给外祖母看看么,还是说已经给看了。”
都这么说了,母亲见乐云还是没死心地在问完我之后,又问阿姐,属实有些哭笑不得,也是心中想着乐云这孩子惯会担心了。
尤其是这外孙女关心自己,也是开心得不得了。
许是担心,就连额头上的汗珠都瞧得一清二楚,母亲伸手招呼她上前几步,拉她坐在床边,笑着打趣道,“我们家阿云啊,就知道关心外祖母啊,你瞧瞧,脸上还有汗水呢,我又不是出了什么事,不必急着回来。
你阿娘写的信啊,大部分都是不可信的,你怎么偏偏就信了,来,让外祖母好好看看。”
阿娘不仅如此说我,也顺带埋汰我和阿姐,这莫不是阿娘有了小乐云,就开始埋汰自个儿的两个女儿了?
我们这也是着实委屈得很。
“外祖母,阿云跟你说哦,我这一次回来啊,不全是因为我娘亲写的信,我是知道您肯定出事了,因为什么,因为我和您心有灵犀,我这今日原本还在书房里写字呢,就忽感眉头一皱,就知道您出事了,再加上娘亲写的信。
我啊,就断定您出事了,我呢就立马赶回来了。
不过您不用说娘亲和姨母,这次是她们来得快,您才没有出什么事的,不过您也不会出什么事的,因为您向来都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还有外祖父在呢。”
这口才真是绝了,这还是我女儿乐云么,怎么和她老爹愈发相似了,既不得罪人,又能说好话,关键是说得还很有道理。
“阿颜,阿玥,你们听听,阿云此话说得可对,你们啊,都学学,也该是学一学说话的方式。不过也不用学了,有阿云这孩子就好了。”
所以是要学还是不学呢?这就无从而知了。
——凡间*苏府*望秋院
自从那晚二人同床共枕之后,洛晚清的心里不知为何堵得很,是因为苏景行没碰她么?
这刺绣都学了好几个时辰了,也不觉得无聊,反而是觉得用来打发时间也是可以的,就是一个没注意,就刺到了手指。
忽而痛呼,“啊。”
知秋修剪枝叶的动作一顿,立刻跑到石桌旁,看见洛晚清手上有血迹,心里也慌乱,这怎么那么不小心,随即从腰间取下手帕来止住。
“夫人,您注意一点啊,这刺绣最重要的就是专心,您要是不想学,那就停会儿吧,也并不是急於一时要用的。
奴婢这几日都没见姑爷过来,您说说,您在这里学刺绣又是为何呢。您若是想打发时间,可以到何丞相府上去找大小姐去解解闷啊。
自从您嫁给了姑爷之后,奴婢就觉得您和之前不一样了,变得越来越郁郁寡欢了,您和姑爷之间没什么误会吧。”
是啊,她和子澜哥哥之间会有什么误会呢,不过是大婚之夜未圆房,这有啥啊,她也不该如此颓废的,在这里废寝忘食地学刺绣,她挥挥手,让教自己刺绣的嬷嬷退下,把手从知秋手中抽离,并说出了那句。
“嗯,你说得对,我和子澜没有什么误会,这几日他一直躲着不见我,许是有事要忙,知秋姐姐,我突然有些后悔在心头了。
我觉得我和子澜成婚只是一场梦,这个时候,梦,也该醒了。”
她伸手拿起桌上差点就成品的绣品,再拿上剪刀,开始剪了起来,是疯了吧。
或许苏景行所说的梦中之人并非是她洛晚清吧,这么多年来的执念,也该断了,放过他,也放过自己这颗带有一些期许的心。
“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啊,这些都是您辛辛苦苦绣的,一针一线绣的。奴婢不许您这样剪坏这个绣品,这绣品那么好看,怎么能剪坏了。”
“罢了,你既然想留下,那就留下吧。”洛晚清很是生气地放下手中的绣品和剪刀,抬脚离开此地,回了房间,并把门重重地关上。
“这到底是怎的了,小姐她怎么就生起气了,难不成小姐如此反常,都是和姑爷有关?”
回房间后的洛晚清仔细想了想这几日苏景行
见到自己就走的场景,也是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她长得不好看吗?还是他觉得娶到洛晚清,心里是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