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睡吧。”实在是不好拒绝於他啊,上瘾了属於是,他怎么那般好玩,居然用美男计来整这出。
既然我已同意跟虞衡同榻而眠,那也只好跟他一起睡了,只不过我都同意了和他一起睡,他怎么看上去也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呢。
“怎么了,你怎的还是愁眉苦脸的,莫不是因为说的那些话,你还在意吧?快把这些事忘了,这我也不做什么,只想跟你好好睡个觉。”
他嬉皮笑脸地反驳,“可是今夜是为夫跟娘子你的大婚之夜,正所谓是大婚之夜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白白浪费良辰美景,你说是不是,娘子。”
有理有据的,我也寻不到啥借口来反驳他,可眼下我正处於只想度过这一夜,只想睡个好觉,怎么也没料到虞衡会如此啊。
“说吧,你想做什么——”
他见我放松了下来,忽然上手要将我的衣衫解开,我觉得这个时候做这种事不好,於是便要制止他,“不是说要睡觉的,你怎么还动手要解开我的衣衫呢。”
“为夫要和娘子一同共赴巫山,那不是还要解开衣衫的么?”
只是等他说完后,屋内的蜡烛全数熄灭,只留下一两盏烛光亮着,我便如他所愿,和他共赴巫山云雨了。
——
五日后
我刚和虞衡大婚后,也得知了无洛跟洛凝回来了,是他们历劫完了,而旬殷也恰好在他们回来的前一天,再一次来到月华殿。
对於他的到来,我已经生了厌恶感,他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来问我的,他怎么好意思的,我对於他的态度也不大好,甚至很是讨厌。果不其然,他在说他的,而我全程都在跟乐云在谈论这些天看的话本子,时不时地跟阿姐扯话题。
“帝姬,小神此次来这,是想跟你说一声谢谢,多谢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赐予小神一个恩典,允许花神早日回来,以解小神妻子的思念之苦。”
这话都说了,也不见我有任何表示,他明白他是动用了这个救命之恩,说给虞衡听,让虞衡前来配合他演戏。
阿姐不忍我这般晾着人家,於是咳嗽了几声示意我不要这般,这样不太好,好歹旬殷也是这九重天的上位者呢。
“阿颜,不可这样晾着他吧,他好歹也是……”
管他是什么,我不想理他,不想跟他说话,那我就不说,我何时在意这些所谓的阶层所在了,旬殷这小子现如今还按着辈分喊我一声阿姐呢。
乐云也觉得不妥,也跟她姨母一同劝我,不过这意味也很有大可说她这名副其实的养父,也是个为了“妻女”,才会登门来访。
“孩儿也觉得阿娘你这般不对,义父来此感谢您,想必是真心实意的,阿娘,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况且义父能来这,也是为了天后娘娘跟花神,阿娘怎么能因为义父是因为她们二人才来月华殿就生气呢,孩儿真觉得不值当。”
没错啊,这话说得很好,这乐云的话真的是句句在点上,好吧,我就听乐云的,毕竟旬殷也是我那倒霉的“弟弟”碰上了个难缠的娘子。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表示自己不再关心他的事。
“罢了,你的谢谢我收到了,你既然都得到了这个恩典。
你该和你的妻子怎么样,那就怎么样,只要漓卿跟白羽不主动来惹我,那我也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的,你好生去告诉漓卿,这五世情劫很短的,且让她再等等,等她女儿历劫回来,她就能见到她的好女儿了。
也不用再让你来月华殿求见我了,堂堂天帝,日日到这月华殿来,不成体统的。”
他听完此番言论,很是感动地再一次向我拜谢,就主动离开了月华殿。
阿姐还以为我不会说什么好话呢,正想问我为何要那样对旬殷说时,我先是跟她讲明了情况。
“形势所逼,阿姐想必也都明白,有些事情,我也该放下了,既然洛凝平安带回无洛上仙,那么我又何必为难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呢。”
“我看你这眼神倒是未必觉得花神只是单纯的为情所困,恐怕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我跟阿姐心知肚明地事情,自然不必多说。这也算是给无洛的一点小小补偿,只是当年无洛因为什么才去历劫,无从而知,至少这其中的成分有一半是因为我。
我笑了笑,转眼看向乐云,她的眼神正望着已经走远了的旬殷,按捺不住心中的困惑,询问道,“阿云这般看着你义父,可是想到了什么,才会这般。”
我本以为她会说我为何这样问她,却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我,“阿娘,从前对我很好的义父,成了花神的父君了,但是孩儿觉得有您跟阿爹,才是真正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