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子冷冷一笑,
“你问问你们的左使屡屡派其麾下两只野狗去我住处倒腾什么?”
“我想你肯定弄错了。”
高居堂上的红发男子缓缓站起身。
“前几次的确我曾派他二人去你住处不假,那不过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被自己的冰玄劲冻成一具屍体,毕竟你与祝飞羽一战受的伤并未完全康复,需要每日里欣女子经血方能减缓身体痛楚,若是你宫九出了什么事情,将会是我教一大损失,至於这一次,我并不曾派人去监视你,因为我知道你房间里面藏了一个女人。”
“你知道的还挺多,若不是时时刻刻监视我,怎知道我的住处多了一个女人?”
“你杀了外门苗老大的事情外门已经人尽皆知,如今我教正是用人时候,苗老大或有可能成为我教第七个散人,你杀的太不是时候,不说我,光是教主那边就颇有微词。”
“一个废物,杀了便是杀了,没什么好可惜的,外门高手多的是。”
“是不是废物只是对於你九公子而言未免太过武断,毕竟放眼天下有几个人能有你九公子的能耐?拿苗老大跟你比,你觉得能比出什么结果来?自教主派你出去试探祝飞羽实力时候,我们便对你大有期望,没想到你还是受了祝飞羽一剑,回来之后便闭门不出闭关,才出关就杀了苗老大,你觉得这种事情可说的过去?再者,不光是我,就连我们教中的所有人都很好奇,你跟祝飞羽一战究竟怎么回事?连教主都曾说过你是我花间派年轻一辈中最为可树之才,与那祝飞羽不相上下,并传你一身冰玄劲,你如何会败?能否告诉我们祝飞羽究竟是什么实力。”
左使一句话轻描淡写间将矛盾直指宫九。
出乎意料的,宫九竟选择了破例解释一番。
“教主想拉祝飞羽入伙,我看希望不大,此人很强,我虽败给他一剑,他也吃了我一掌,如今寒气附体,怕是也该到发作时候,想要彻底摧毁此人,我没那个信心能做到,而且,这跟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也没关系,现在,我想问一句,你是自己将人交出来,还是等我亲自去找。”
左使淡淡道。
“他二人跟随我多年,我若因为你一点不快便将他二人交给你处死,你让我如何在我教说的起话来?如果有别的解决办法,我想我肯定不会选择交人。”
宫九道。
“你是要与我打一架?我虽伤未痊愈,不过自信对上才从落霞山灰头土脸回来的你还是轻而易举。”
“哦?是吗?听说你冰玄劲已经练至八成火候,再有几年便是大成之日,我花间派武功你继承了最阴的一门,我学了最为阳刚的一种,你是想跟我试试究竟谁更厉害?”
宫九不说话,只不过冷冷一脚踢出便有一团近乎实质的白色雾气直朝堂上左使而去。
红发左宗野不慌不忙单掌打出,拍成一团火红色气劲与宫九对上,霎时整座宫殿剧烈颤抖,激起来的涟漪掀翻十几丈茶案,宫九巍然不动,左使却踉跄后退三步,面色通红,最终是没忍住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九层?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
宫九面无表情道。
“我跟你最大的不同之处在於你只能享受别人给的,我会自己求得我想要的,这还得多亏你向教主煽风点火让我去战祝飞羽,杀了一个苗老大有人代替,杀了一个左宗野,亦能有人代而取之。”
“住手。”
一声不咸不淡的低沉声音打断宫九凝结在手的冰玄劲,桀骜不驯的九公子片刻之后终是让那冰霜之力化为无形。
“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