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老子还就是不答应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公子若是执意不从,那我姐妹们也只好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得公子欢心了。”
尚不等花想容下达命令,其余五个风情万种女子竟是已经轻飘飘跃上这张其实足够四五个人同时睡下的大床,红色蚊帐缓缓放下,船舱中一片旖旎。
“住手,”
公孙静终於受不了这床上六名女子同时的上下其手,哪怕他公孙静身具玄功,他也是人,亦有七情六欲,同样也有怜香惜玉之心。
“我答应了你们便是,你们实在没有必要如此作贱自己。”
“公子此话当真?”
“我不喜欢开玩笑,尤其是不喜欢在女人脱了个精光的时候开玩笑,不想多说,赶紧衣裳穿起来吧,成何体统,不就是要替你们出气?我帮你们就是,不过有个前提。”
“公子想说什么但请直言无妨。”
“之后穿衣裳好好穿,别什么都露出来,还总说你们被男人欺负,一个巴掌拍不响,穿成这样男人不欺负你们欺负谁?”
命运总是如此捉弄人,就连公孙静自己都不曾想到自己会阴差阳错成为了这红山会的总瓢把子。
原本被司马云所设计,还以为自己就会如此漫无目的在南海之中漂泊下去,花想容的到来为公孙静免去了许多麻烦,一路之上再无阻拦,风平浪静踏上中土,虽中途也遇上好几波前去寻找蓬莱的人,公孙静也不说,就任凭这些人盲目在南海之中搜寻下去,就当这些人是为公孙家的消失当做陪葬。
“小二哥,你们这里不久之前可有一群很奇怪的组合路过?他们当中有两个和尚,两个老头子,其中一个老头儿还只有一条手臂。”
花想容才踏入这座海边小城时候便轻而易举打听出来司马云他们的消息,大概谁都不会对这样一行奇怪的组合视若无睹。
那小二哥才在花想容说出其中四人之后便连连点头。
“见过嘞,他们前天才刚刚来我们镇上,正好也是在我们这家店住下的,那群人出手可真是大方,不过他们只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走了。”
“他们去了哪里?”
花想容迫不及待问道,然而这时候店家小二却犹犹豫豫顾左右而言他,花想容虽有些不悦,但到底还是从怀里掏出来二两银子在这店家小二面前晃了晃,小二这才笑嘻嘻道。
“看他们的方向是往北去了,他们当中有一个瞎子和尚,不会骑马,也不坐马车,只是穿着一双破烂草鞋步行,想必两日功夫也不会走的太远,姑娘你们若是有心的话说不定现在追还能赶得上。”
“是吗?那就多谢了。”
花想容笑了笑,随后又将才在小二面前晃了晃的二两银子重新放回到自己兜里,不去理会小二那宛若要将其祖宗上下十八代问候一个遍的眼神,花想容宛若一个少女般蹦蹦跳跳的到了门口一辆马车之上。
马车内公子正闭眼躺着打盹儿,见花想容归来才睁开眼睛施施然道。
“你好歹也是一个堂堂帮主,怎的小小的二两银子都要忽悠这小二哥?”
“哼,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花想容哼哼了一声,哪怕她其实已经与公孙静年纪差不多上下,却依旧在公孙静面前保持着少有的女儿家姿态。
“要是以前被我碰上这种人啊,就算我当时给了他银子恐怕等他打烊的时候就会要回来并且好好收拾一顿。”
“那是以前,现在呢?”
公孙静笑着问道。
花想容手指点着下巴转了转眼睛。
“现在嘛当然是公子你说了算。”
“你这嘴巴可真是甜,也幸亏是我公孙静,要是换做其他男人指不定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公孙静撑了一个懒腰坐了起来。
“那么现在咱们也就不吃饭了,就趁着现在追上他们,我倒要看看这群家伙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出了小镇便是一望无际冰天雪地,这让看惯了蓬莱潮起潮升的公孙静头一回觉得原来蓬莱比之中原其实真不过是弹丸之地而已。
四马拉车,倒并不担心这马车深陷在积雪中出不来,花想容与公孙静同乘一辆马车,其余红山会姐妹骑马乘车皆有,不像是什么江湖中人,单看这几辆散发着女子香味的温暖马车倒更像是富家小姐出游踏雪寻梅。
往北方走,越远离城镇便越是寒冷,起初还能找到一些司马云他们走过的痕迹,到后来深山却是什么蛛丝马迹都找不到了。
一行人不走小路偏偏选择康庄大道,官道上白日里总不免有来来往往客商以及行人,如此一边走一边打听之下倒是也勉强知道了司马云他们离去的方向,这一日依旧是鹅毛大雪依旧,两日来的风餐露宿早就让姐妹们疲惫不堪,公孙静到底也不愿这些女子跟着自己这个半分心思没操的便宜总瓢把子吃苦受累,就在这么一个午后停在了一处官道上开了一间茶铺的地方。
茶铺中有点心,有酒,亦有解决饥饿的吃食,当然,也少不了同样出来跑江湖的男人们。
漂亮女人总是到了哪里都会被男人盯上,尤其是被这些根本不被王朝律法约束的江湖客们盯上,但行走江湖都不愿惹是生非,尤其是在这样一群不知深浅的女人面前,故此,即便是指指点点,到底还是没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欺负这么一群女子。
最多不过是看着花想容等女子心里乐呵一番罢了。
“娘希匹的,真是气死老子了,要是再见到那群家伙老子肯定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们,尤其是脸上带疤的那个家伙,真是让老子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居然敢从我们口里面抢吃的,真是活腻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