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李莫愁不问,张云苏也会主动提起之前还没谈完的事,因为这关乎到他向李莫愁学武功的计划。 “我说过不止一次了,对於你们那个世界,我就相当於半个神仙,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额,说这个可能你没感觉,那我换个说法。比如说你,你的一生会经历什么事我就都知道。”在李莫愁美眸的注视下,张云苏用一种满带神秘和诱惑的语气道。
谁知李莫愁只是一愣,便伸出素手笑道:“好啊,那你就预测下等会儿我这拳会打你哪儿。”
李莫愁也算是看出来了,张云苏只是对她的攻击免疫,并不是真的具备化解、躲开她攻击的身手。
张云苏将伸到面前的素手压下来,道:“我只是知道你将来大概会遇到哪些人,又主要会经历什么事,哪可能连你将来的各种小事都知道。”
李莫愁沉默下来,似乎在思考什么。
见此张云苏干脆直接诱惑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能活多少岁,又会在什么时候遇到喜欢的人吗?不想知道你跟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结局吗?”
听张云苏这么说,李莫愁不禁反驳道:“你胡说,我怎么会和男子相恋呢?师父可是从小就告诉我,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恶人,我才不会喜欢上哪个男子呢!”
“你真的这么想吗?”张云苏盯住了李莫愁的眸子笑问。
不知道怎么的,触碰到张云苏灼灼的目光李莫愁便觉得俏脸开始发热,不由自主的偏过头去,道:“当然了。”
听到这个回答,张云苏心中暗叹失策――现在的李莫愁还是个不懂的少女,对於感情的事貌似完全不在意啊。
不过很快张云苏就想到另一个诱饵,当即又问:“将来你师父会因你而死,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事情是怎样的,然后避免让它发生吗?”
“师父怎么会因我而死?!”李莫愁直接惊疑出声。
张云苏仰望天空,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不再说话。
李莫愁看着张云苏好一会儿,终於忍不住道:“说吧,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告诉我将来要发生的事。”
听到这话,张云苏松了口气,暗道:还好上钩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教我武功就行。”张云苏道,“这里跟你们古墓派不是一个世界,对於你来讲不存在什么‘师门武功不传外人’的禁忌。另外,让你教的只是古墓派普通功夫,并非绝学。”
张云苏讲的太全面,李莫愁听了发现竟然没什么需要再问的,於是便道:“古墓的绝学我也不会・・・说吧,你想学哪门武功?”
见李莫愁如此爽快的答应了,张云苏差点没高兴的去抱她一下,提醒自己一句“别得意忘形”后,张云苏便道:“捕雀功、天罗地网势、掷针术我是仰慕已久,必须要学的、另外,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学习下玉女素心剑法。”
如果是有江湖经历,懂得人情世故的人,现在肯定会跟张云苏讨价还价,但李莫愁却是在心里衡量一番后便道:“捕雀功、天罗地网势、掷针术我可以教,但玉女素心剑法你就别想了,我自己都没学全呢。”
“那好吧。”
玉女素心剑法需要按照《》中的方法与全真剑法双剑合璧才能发挥威力,张云苏本来就抱着可有可无的想法。能够学到捕雀功、天罗地网势、掷针术,他就很高兴了。
就在张云苏准备跟李莫愁学习武功时,东南城区的朱家武馆中却是气氛无比的压抑。
朱宏就坐在大堂主位上,长满横肉的脸依旧涨红,武馆中向他拜过师的弟子此时都站在大堂中,约莫有五六十人,却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在太极武馆遭受那么大的侮辱,颜面尽丢,声名扫地,任谁都能看出来朱宏正处在爆发的边缘,他们这些弟子若是一不小心做错什么,恐怕就会被迁怒。
但是,并不是所有弟子都可以这么等下去的。
隐隐发现朱宏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朱宽便硬着头皮道:“师父,今日我们在太极武馆所受之辱不得不报,还请师父示下!”
“哼!”
砰!
朱宏冷哼一声,一掌下去,今天早上才换的实木桌子又被打的四分五裂,甚至有些地方都成了木屑。而这一掌,也似乎让朱宏心中火气稍稍出来一些,头脑也慢慢冷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正在朱宽要张口问什么时,朱宏道:“今日之辱,我定然要让太极武馆十倍奉还。只是,那武馆的蓝衣少女练了一手毒功,极不好惹,我们不能冒失的去送了性命。”
听朱宏这么说,今天跟过去的部分弟子心中都是一轻――怪不得今天师父跟那个少女打时束手束脚,原来是因为对方练了毒功啊。就说嘛,师父这么厉害,不可能武功还不如一个少女。
但也有几位和朱宽一般见识多的心里明白,即使那少女不用毒掌,朱宏也坚持不了多久。当然,他们是不会将这些说出来的。
这时朱宏又道:“朱宽,从今日你派人时刻盯着太极武馆,尤其是那个蓝衣少女,争取打听到她是什么来头。”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