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奔了出去,行近篷车,低声问道:“少侠,黄蜂女要治毒伤,咱们应该如何?”
凌度月一面整理篷车,一面低声答道:“无形奇毒,疗治不易,只有先找一位名医应付一下。”
这时,雷庆,黄蜂女等,都行了出来,杜天龙不好再问,鱼贯登上篷车。
在杜天龙指点下,篷车在万善堂停了下来。
这是开封府最有名的何大夫。
病人很多,黄蜂女排到第十几名后。
但此刻的黄蜂女,却变的出奇的温柔,竟然没争先恐后。
足足等了大半个时辰之久,才轮到黄蜂女。
杜天龙,王人杰等都陪着行进了诊室。
何大夫约有五十多岁,半秃了头顶,穿着一件青缎长袍,卷上袖管,眼看一下进来的五人,不禁皱皱眉头,道:“五位,都是看病的吗?”
声音很森冷,脸色也很严肃,一点也没有济世活人的慈悲模样。
黄蜂女放下手中的描金小木箱,道:“只有我一个人看病,这些人,都是陪我来的。”
何大夫道:“姑娘生的什么病?”
黄蜂女道:“大夫瞧瞧看?”
何大夫不悦地哼了一声,却未多言,右手食、中、无名三指,按在黄蜂女的右腕脉穴上,闭上双目。
只见他手指不停地缓缓移动,脸色也现出了奇异的神色,道:“看姑娘的脉象,不似有病?”
黄蜂女道:“我的病很重,一旦发作,要人性命,不过,我付的诊金很高。”
何大夫睁开双目,盯注在黄蜂女脸上瞧了一阵,又仔细瞧过了黄蜂女的双手,微微颔首,道:“姑娘似是中了毒。”
杜天龙虽然知晓万善堂的何大夫是开封第一名医,但却未找他看过病,只是闻名而已,听他开口说出了中毒之事,心中甚是敬佩。
黄蜂女道:“大夫能医吗?”
何大夫道:“我可以试试。”
黄蜂女打开木箱,珠光宝气,满室生辉。
但她立刻又合上了箱盖,道:“大夫,如能治好我身上之毒,就以这满箱珠宝,翠玉为酬,这该是天下最贵的诊费了。”
大约是酬金太重了,何大夫脸上闪掠一抹奇异的光辉,道:“姑娘似乎有一身好本领?”
黄蜂女道:“我如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怎么中这等无形之毒?”
何大夫点点头,道:“姑娘是江湖中人?”
黄蜂女道:“不错。”
何大夫道:“诊费很高,但我无把握能疗治好你身上的奇毒,只能碰碰运气,我开方子,姑娘先吃一付药试试看,今天晚上,姑娘双手的掌心被药力逼出红斑,明天再来一趟看看,如是不见红斑,姑娘就不用来,不妨好好玩几天,准备后事。”
蛇怪苗奇突然冷冷接道:“大夫是毫无把握了?”
何大夫道:“这位姑娘所中之毒,似乎是一种混合之毒,毒性太杂,很难下药。”
苗奇冷笑一声,道:“这位姑娘,吃过了大夫的药,毒发死亡,那你有点麻烦了。”
何大夫目睹苗奇衣服中蠕蠕而动的蛇身,不禁一呆,道:“在下尽力,也许这付药会有效用。”
凝目沉思良久,才开了一张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