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
凌度月道:“去拿药物来,给我服下,然后,解开我的穴道。”
欧阳凤道:“你是被卸下了各处关节,我没有这份能耐替你接上。”
凌度月道:“谁有这份本领。”
欧阳凤道:“家父。”
凌度月突然睁开双目,道:“必需我服下药物之后,才能接合各处关节,对吗?”
欧阳凤道:“大概是如此吧!”
举步行近木榻,低声道:“我可以去替你取药。”
凌度月苦笑一下,道:“去吧!你能忍受如此的羞辱,不敢发作,不是受着严厉的控制,就是天生的淫贱女人。”
但觉脸上一热,欧阳凤的泪珠儿,滴在了他面颊之上。
只见悲戚地望了他一眼,欧阳凤一语未发地转身而去。
凌度月全身无法动弹,但他的脑筋却不停地转动,但他却一直无法决定是否该真的吃下欧阳凤去取的药物。
过去,遭遇险恶的境遇,从没有这一次使他尴尬。
他无法知道服下药物后,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是否还能保持清醒的神智,但又想,利用这唯一的机会,使体能恢复,有机会和欧阳明一决生死。
但他又担心,服下药物后,使自己神智迷乱,真真正正的变成了欧阳明的一个杀手。
不甘於这样死,又怕活得更坏。
欧阳凤去而复返,莲步姗姗地行过来,凌度月并未决定自己应该如何。
香风扑鼻,欧阳凤已行近了木榻前面,窍窍的玉掌中,托着一粒淡红色的药丸。
凌度月全身不能动弹一下,自然是无法伸手去接。
欧阳凤伸出两个手指,轻轻捏起药丸,道:“就是这一粒药物,吃下去吧!”
凌度月望着药丸道:“颜色很美。”
殴阳凤道:“味道也很甜。”
凌度月长吁一口气,道:“欧阳姑娘,其实令尊用不着费这样大事,我无能反抗,也无能拒服,随便派一个人就可以把药丸塞入我的口中。”
欧阳凤道:“这就叫迫人就范,正和我现在一掌可以劈死你,但却顺从你对我百般的羞辱。”
凌度月心中明白,不论自己的焦急到何种程度,但决不能流现出一点焦急之色和无可奈何的神情,只好淡淡一笑,道:“欧阳姑娘,一共取来了几种药物?”
欧阳凤道:“只有这一种。”
凌度月道:“也只有这一粒药物?”
欧阳凤道:“是!”
凌度月道:“放入我的口中吧!”
欧阳凤两个手指儿捏着药丸,莲步细碎地移着身子,近得几乎靠近了木榻。
其实,她就站在木榻前面,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把药物送到凌度月的口边。
但她却偏偏地走几下春风俏步,扭腰、摆臀的卖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