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一阵极轻微和沙沙之声,传入了耳际。
凌度月虽然也听了这种声音,但却感觉到,任何一点夜风,都可能吹出一些这样轻微的声息。
但金凤却听得明白,怔了一怔,附在凌度月的耳边,道:“凌爷,有人来听房了。”
凌度月道:“什么人?”
金凤急急伸出玉掌,堵在凌度月的嘴巴上,附在耳际,道:“别说话,来听的号称顺风耳,听觉之敏锐,天下无双……”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知道,你很尊重我,不愿侵犯到我的身体,但现在,恐怕不由咱们自主了……”
未待凌度月开口,金凤又抢先说道:“他奉命来此,探听一下咱们新房中的动静。”
凌度月道:“咱们应该如何呢?”
金凤道:“你可是练的童子功,不能破了色戒。”
凌度月道:“那倒不是。”
金凤姑娘突然转动身躯,脱下仅余的红肚儿。
凌度月实也无法把持自己。
於是就这样,凌度月初尝到风流的滋味。
金凤似有意卖弄,施出了全身解数,使得初试风流的凌度月,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感受。
几番云雨,一夜风流,使凌度月体会了女人的可爱,也感受到了女人的可怕。
第二天,凌度月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的时候。
金凤姑娘早已穿齐衣服,坐在木榻旁边,微带羞意,望着他。
凌度月想起了昨夜上床笫间,云雨情沈,忽然感觉到面上一阵发热。
金凤低声说道:“凌爷,起来吧!梳洗一下,吃点东西。”
不知是悲苦或是感慨,凌度月不自觉地叹一口气。
金凤举手理了一下鬓的秀发,低声道:“凌爷,你后悔了是吗?”
凌度月摇摇头,接道:“金凤,我如是早存此念,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金凤的双目一亮,道:“爷……”
凌度月摇摇头,道:“别这样叫我,这样叫起来,我和柳凤山有什么不同。”
金凤低声道:“大哥,那有很大的不同,柳凤山,占去的,只是我的清白的身躯,大哥却拿去了我的心。”
凌度月点点头,道:“金凤,我相信你目下心中,确有此感,而且,也很真实,不过……”
金凤道:“不过什么?”
凌度月道:“如是真的一旦,遇上了在下必和柳凤山一分真章的时刻,你一定很为难。”
金凤沉吟了一阵,默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