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叶元卿就乘坐马车去了郡守府。夜里把事情大概了解了一下,可是徐檀之至今还不知道设局之人是谁,叶元卿心里也好奇是哪路牛鬼神蛇来找茬儿。
“马大人,许久不见啊!”
叶元卿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郡守马东阳笑容玩味道。
“呵呵,王爷一大早就来兴师问罪,本官心中惶恐,不过昨夜王爷带人在大牢外大开杀戒,此举恐怕本官也压不住啊!王爷,到底是太年轻气盛,些许小事找人通报一声,本官也就过去平息了……唉~”马东阳一声叹息,面带愁容看着叶元卿。
叶元卿心中冷哼,直接开门见山问道:“既然都邮带着状纸去邀月楼拿人,本王倒想知道是谁在打邀月楼的主意?”
马东阳一怔,不解问道:“王爷把徐掌柜带回去了难道没问过?也就是一个外地富商跟徐掌柜私下交易,说起来这件事只能怪徐掌柜自己赌钱输了自愿拿邀月楼的房契抵押,证据确凿。”
“证据确凿?”叶元卿一声冷笑拍案而起,好一个证据确凿,不提此事叶元卿还压的住心头怒火。邀月楼虽然是西临王府暗中掌控的,可是房契上署名的确实是徐檀之,叶元卿贵为皇亲国戚自然不可能直接插手这些事。
看着老神在在坐着的郡守马东阳,叶元卿寒声说道:“马大人,你我可算是老相识了,本王的脾气相必你应该清楚,在你之前的两任郡守怎么走的不用本王再说一遍吧?”
马东阳目光盯住叶元卿,这个精瘦的中年汉子此时抬头望着站在面前的王朝郡王丝毫不惧。马东阳轻声说道:“王爷这话可就伤感情了,本官平日里跟王爷是如何相处的,今日王爷这话,是不相信我还是觉得马某是个好欺负的人?!”
话到最后一句,马东阳几乎是怒目相视,声音震的嗡嗡响。叶元卿默然,马东阳软硬不吃的性格他早就知道了,事情没弄明白,这马东阳又不愿意说实话……叶元卿沉默一会儿,开口说道:“本王也不跟马大人继续说下去,免得伤了和气。徐檀之我带回去自己处置,至於邀月楼谁敢动一下本王绝不轻饶,一切事情马大人去跟文总管说罢。本王告辞!”
转身离开郡守府,叶元卿心头怒气不减,总觉得一股子阴云就这么盖到自己头上了。
却说这边马东阳见叶元卿离去,屋后出来到正是都邮方卫,此时脸上正愁云密布。看着马东阳,方卫叹息道:“大人你何必要如此跟那个魔头过意不去,方某只怕大人日后步了后尘!”
“方卫你休要再胡言乱语!”马东阳一手拍案,怒声道:“这西临郡不能再由着他胡作非为了,纵然是皇亲国戚就可这般草菅人命?一个嘴角无毛的半大小子,心思上还差的远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