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洲的战力略显低下,差不多只有徐家老祖徐信然那个水平,这跟他莫大的名声略显不符。
当然,这也是徐秋阳个人偏差造成的,他结交的筑基中期修士,不管是云逸仙还是吴俊才,那都是筑基中的强者存在。
而且两人在筑基中期停留时间不少,这郑元洲进入筑基中期时间并不久,且疏於武力提升。这才让徐秋阳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同时,徐秋阳在镇南营担任最高指挥官期间培养起来的上位者气势,从一开始就将郑元洲给震慑住了,这才出现了徐秋阳迫近,对方第一时间选择了逃跑而不是抵抗,让徐秋阳抓住了战机一击得手。
斩下郑元洲头颅之后,徐秋阳上位者气势消退,上前捡起苗刀法器和已经破损的防御法器,用手轻轻提起郑元洲头颅。
转身对着管理员说道:“我二十四姑给此撩当炉鼎多年,如今我要接她离开,这两把极品法器作价一万灵石,就作为我二十四姑这么多年的劳务费,这很合理吧。”
管理员也明显一愣,正要拒绝这等无理要求,但徐秋阳却摸出一枚火凤勳章带在了胸前,勳章差点闪瞎了管理员的钛合金狗眼,都到了嘴边的话又变了变:
“合理,如果道友所言属实的话,郑元洲应当支付报酬。”
“此事证明不难,我们上到山上领地一看便知,如今郑元洲已死,你们给他处理领地上的一切事宜吧!只是徐某尚需要借用此撩人头用几天,如果可以就过来给郑元洲善后吧。”
徐秋阳言罢,挑出郑元洲的储物袋,只是将里面的阵盘法器取了出来,随后就意味深长的将储物袋重新丢在了郑元洲身上。
管理员眼中精光一亮,当即开始安排执事弟子进入演武场开始收屍。
同时,徐秋阳提着郑元洲头颅向着玉山冲天而去。有人的地方就永远不缺吃瓜之人,紧随着徐秋阳之后,又有十余道遁光冲天而起,直追徐秋阳的脚步而去。
而更多的练气期弟子则是展开神行术向着玉山急速而去。
徐秋阳再次来到领地之前,这次他手持阵盘,在阵盘上不断连点,直接将阵法禁制全部散去。
三百亩大小的领地完全展露出来,这时候徐秋阳才缓步踏入领地。
领地阵法散去,里面生活的十一名体态婀娜的小娘子也似乎意识到什么,纷纷从自己的小屋中走出。有解脱也有不安的站在一起,等待着命运的再次审判。
没让她们多等,徐秋阳就在一众看热闹的修士簇拥之下,提着郑元洲的头颅出现在一众女修身前。
女修们看见郑元洲血淋淋的头颅,当即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纷纷跪倒在地求饶。
徐秋阳将手中的头颅像扔垃圾一样,随手扔到路边,然后就走上前来开始查看其中七名练气后期修士起来,他二十四姑出嫁的时候记载是练气七层。但是七名女修竟没有一人跟他二十四姑画像对得上。
徐秋阳这才开口说道:“都抬起头来。”
十一名女修哪里敢违抗纷纷抬头,不得不说,个个闭月羞花,都是外面家族精心培养起来的女修,可惜同人不同命,她们最终都沦为了筑基修士肆意采补的玩物。
徐秋阳在心里感慨了一句,於是拿着画像一个一个的开始比对,终於在角落一名面色略显苍白的女修跟画像对上了些。
“你是徐玉芙?”
“请问公子你是?”女子眼中的光彩一闪而过,随即又被莫名的情绪所掩盖。
“在下秋阳山秋字辈徐秋阳,行十三。你是我二十四姑徐玉芙吗?”
徐秋阳手中的画像是十四年前徐玉芙出嫁的时候所画,
跟眼前白色苍白之人出入颇大,起码神态上完全判若两人。女修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赶紧转身取出粉底和铜镜,背对着徐秋阳这筑基修士开始补妆。
可是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且越流越快有泪崩的架势,让她补妆却是越补越糟糕。
见此徐秋阳哪里还不知道是找到正主了。
“二十四姑,跟我走吧,我是专门来接你离开这伤心之地的,只是你的修为为何仅有练气五层了。”
努力补妆无果之后的徐玉芙,听到徐秋阳说接她离开这里,当下也不补妆了,转身有些恶毒的看了眼路边的头颅,绕过徐秋阳上前两脚狠狠的踩在郑元洲头颅之上。
这边跪着之中一名女子出声说道:“我来帮妹妹回答公子这个问题吧,自从两年前,郑前辈对妹妹的态度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每次采补的时候也不再估计妹妹的身体,吸走过量的修为,导致妹妹修为气血两亏。”
‘妈的!这他妈吃绝户就吃绝户,对炉鼎更是不放过!’徐秋阳心里有怒气在积攒,让他也有想要鞭屍的冲动了!照说炉鼎已经成了他私人玩物,徐家覆灭与否一个炉鼎都不会碍着他郑元洲,结果他还是不愿意放过徐玉芙!
由此也可以推断其她族人的情况了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徐秋阳上前轻声安抚徐玉芙,好一会儿之后,徐玉芙终於是安静了下来,但她第一句问的却是:“如今是要接我去哪里?”
徐秋阳没有隐瞒,将家族火种计划情况说了一下,本来还没有什么,但徐玉芙在得知还有两个弟弟也是火种成员之后,她就显得有些异常,并且让徐秋阳在这里等待,她去换身衣服,收拾一下包裹就走。
看着进到屋中的二十四姑,徐秋阳面露沉吟,但还是转身开始安排起剩下的十人起来,同时也留了一缕神念,随时观察着徐玉芙的情况。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二十四姑这会儿的情绪波动有些不正常。
“道友,我二十四姑和这十名女修当初都是以郑元洲侍妾的身份进的宗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