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余人彦画的美丽大饼所迷惑,余沧海不再多言,放弃了寻找莫大的打算,可却又一次盯上了令狐冲。
“秘密在一个的手上,总好过在两个人手上,一个莫大就已经够麻烦了,再加上一个岳不群,
天知道会怎么样!所以,令狐冲不能留。”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从余沧海身后的方向飞出,趁着余沧海父子反应不及,一把捞起地上的令狐冲,随即身形倒转,快速飞向来时的林中。
来人轻功不弱,余沧海再想追已经来不及了。
余沧海怒道:“是莫大!”
余人彦很是尴尬道:“对不起爹,我猜错了,没想到莫大会来这么一手。”
“算了,不怪你。”
余沧海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去把费彬的屍体处理了,你有什么事就赶紧做,要快,嵩山派的人随时都可能找到这里。”
“多谢爹。”
余沧海没好气道:“哼,难得你还记得有我这个爹,我还以为你余少侠是自己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你现在不但武功高了,秘密也是越来越多了,这次要不是我发现你身上有伤,察觉到不对,悄悄跟了过来,看你小子怎么办。”
余人彦腆着脸道:“我哪有什么秘密,就算我有秘密,不也是为了能增进自身武功,想着以后有能力为爹您分忧嘛。”
“去去去,回去我在收拾你个龟儿子。”
其实余沧海不是没有怀疑过儿子这段时间的种种不正常。
先是林家辟邪剑谱的密辛, 又是克服了自宫的难得修炼剑法,紧接着短时间内武功大进。
再之后先是回雁楼,又是偷偷跟着嵩山派的人来到此地。
一桩桩,一件件,处处透着蹊跷。
要不是余人彦脸上没有易容面具,眼神也很清澈,没有中了移魂术之后的呆滞模样。
而且身上的胎记疤痕位置也都对,小时候的事,两父子独处时发生的事,他也都记得。
恐怕余沧海都要以为自己儿子被人调包了。
余人彦一把抓住曲非烟的玉手,然后带着她来到刘正风和曲洋面前。
曲非烟挣扎着把手抽了出来,警惕的盯着余人彦。
也不能怪曲非烟多疑,曲洋是日月神教的长老,谁要是能手刃曲洋,立时就能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打响自己的名号,她以为余人彦也是打的这个主意。
曲非烟挡在前面,余人彦索性停在原地,不在前进。
“青城派后学末进余人彦,见过曲前辈。”
“老朽到了这般地步,余公子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有话直说就是。”
曲洋摆摆手道:“礼下於人,必有所求,这个道理老头子我还是懂的,老头子我时间不多了,余公子还是赶快说吧。”
余人彦见曲洋这么上道,也不矫情,厚着脸皮道:“恕晚辈直言,曲前辈所受之伤太重,而且已经耽搁了太久,恐怕已经是药石枉效,只是不知区前辈对曲姑娘的将来可有安排?”
“余公子到底要说什么,直说便是,不要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