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葵没想到今天还能看到这出家庭狗血剧场,只是还没等她回味过来,章有为那头出声道:“老叶,这我要说句公道话,当初美心投了上千万吧,我还借了她三百万,老贾那年不是要评副院长吗,有些项目需要拉一把,有些关系要打点,大家合作都是很正常的来往,无非正好能帮上悟北,不存在什么私情,你也太小心眼了。”
贾舟一愣,飞快地回头,章有为不知自己说错了一般,以为他帮着澄清了事实,还朝贾舟笑笑。
夏葵发现叶砚炀开始拉着椅子坐下了,一副看戏的姿态,他就坐在离她一臂之外,她用余光就能把他全身看个遍。反之,他也同样能看到她。
只是,他们都一本正经地目视前方,好像身边的人毫无吸引力。
贾舟保持着风度解释道:“老贾,我没拿过美心的钱,美心跟你借钱做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可以做证,贾老师是真的想要帮我们而已,以他当时的身份地位,何必冒这个险?”
一直把自己透明化的康琼,终於把头抬起来了一点点,若不是这一次发声,其他人都差点忘了这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她不帮章有为说话很正常,贾舟是她老师,於情於理她帮着贾舟说话都没毛病。
章有为不以为然,把手伸进大衣内衬的口袋:“是,如果不是美心的日记,我也以为他是念及情分。这上头写得很清楚,何时何地金额,转帐还是现金,你还威胁她一分都不能少,本来我也不想说出来,你既要名,又要利,还要把自己搞成正人君子,这就没意思了。”
话音刚落,他的手里多了一张折叠好的纸,展开后上面俨然是从本子上印下来的内容,手写字满满一页。
“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贾舟刚才还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转眼就要去抢章有为手里的东西。
章有为忙把东西收好,避过身,说:“其实这也没什么,大家关起门来说,当年的事,都是各取所需罢了。”
贾舟冷笑:“口说无凭,死无对证。老章,你今天怎么了,一会咬着砚炀,现在又来咬我一口,见风使舵的本事跟你下流的本事一样厉害。”
章有为斜眼看了看康琼,又朝这屋子环视一圈,死猪不怕滚水烫的样子:“琼琼,你也别装纯了,这些年我待你怎么样,你自己说,我给你钱,帮你老爸治病,工作上提拔你,哪一样亏待你了,你有拒绝过吗,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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