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
“需要一些酒,或者很多。”程大雷道:“看哪里能搞到酒?”
西门春长和他的女伴被从船舱内拎了出来,现在二人已经被吓瘫,毕竟落在这群魔王手中,随时有可能脑袋落地。
“想活命么?”程大雷问:“透漏点消息给我,附近哪里能搞到酒?”
“浩甲城有户人家是酿酒的,只要你们放我回去,明天我肯定把酒送来。”
“太麻烦了。”程大雷道:“你写一封信,让你的家人送酒过来,见到酒后,你就可以活。”
西门春长咬破手指,在自己的袍子上写了一封信,最好脸色苍白的递给程大雷:“交给梅姐,只有她肯救我。”
派出赵子龙和秦蛮去送信,今夜大家还不能登岛,只能在岛屿外围的浅滩上露营。
究竟能不能顺利登岛,还要看明天的能否送到。程大雷来到西门春长身边,问:“那梅姐是你什么人呐?”
/> “是小人的发妻。”
“夫妻感情怎么样?”程大雷热心得像个街道大妈。
西门春长已接近崩溃,他与发妻的感情何止是不好,简直是糟糕头顶,平素他眠花宿柳,自己也不知道与发妻有多久没有同行。可这生死关头,能想到的女人有很多,可能救自己的,还是只有那一个人。
“怎么说呢,我只能说祝你好运。”程大雷道:“当然,也祝我好运吧。”
半夜的时候,秦蛮和赵子龙回来,表示信已经送到。程大雷只好和大家一起等待着,留给他的时间当真所剩无几,假若明天来的不是赎金,而是剿匪的官兵,那大家的防御……或许只能依靠聚义厅中的白蛇王。
次日黎明,东方破晓,程大雷忽然看到远处水面出现船帆。他忙叫醒众人,诸人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战斗。
“船头好像是一个妇人?”赵子龙目力好,第一时间发现。
“春哥,春哥……”
那妇人一路叫着春就来了,在靠岸时踉跄将西门春长抱住,急得眼泪已落下来。
程大雷看着这位被唤做梅姐的妇人,也无怪西门春长冷落她,此人满脸麻子, 腰有水桶粗细,让人见之生厌。
“诸位大王,你们要的酒都在船上,求求诸位,放我夫君一条性命。”
“放人,卸货。”程大雷也长出了口气。
诸人将船上的酒卸下来,将西门长春放走,等忙碌完这一切,太阳已经从东方出来,浅滩上堆满酒坛。
“当家的,你是要用这酒把蛇王烧死么?”徐神机。
“烧什么烧,我是要灌醉它。”
“灌醉?”徐神机道:“是要给蛇王献酒投降,它是一条蛇,吃着一套么?”
程大雷不是很想搭理他,命令诸人一人搬一坛酒上山。
昨夜那蛇王并未追出来,此刻依旧盘踞在聚义厅中,蛇躯像一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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