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叶运等人一死,文枝桢更加势单力孤,他咬牙切齿的转头朝庞倩茹看了过去,胸中满是不甘!
“若非此女,断然不至如此!”
………………
“竟是背后偷袭!不能堂堂正正对决!着实让人不甘!”
同一时间,同样的情绪也出现在另一个人的胸中。
左贤王部,外围丛林。
比起文枝桢。这个人就默默无闻得多了。
文枝桢固然难以科举,可凭着名声、经历,定也能名传后世,可眼下这人却只是左贤王部的一名族人,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按左贤王年前定的军规,在林中巡查、警戒。
但行了还没有几步,他就被人无声无息的抓住,被捂了嘴巴,那疑惑根本无法宣之於口。就被一刀断了喉咙。
鲜血迸射,身子软到,在人生的最后一刻,此人奋力转头,入目的却是几名身着深色夜行服之人,衣为右衽。
“中……原……人!”
在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他的心底浮现出了这些人的身份。
另一边,一刀杀了巡防之人,定昌军的几名斥候聚在一起。用手语交换情报。
“杀了七人!”
“不见敌军示警!”
“胡人部族中似有骚乱!”
很快,这些消息就被传到了百丈外的车驾上,车子里坐着几名文士,都是精明干练的模样。
“哦?胡人内部或有混乱。兴许是因左贤王遇难的关系,现在冲击,必有斩获!”
“侯爷的打算,不是击溃。而是歼灭!”
“如此说来,要让打入内部的几名探子里应外合!泛着左贤王已死,此部再无价值。无须继续潜伏,最多留一二人顺着难民,混入那胡人王庭……”
……
文士们商定后,立刻快马传讯,到了几里外的营地。
定昌军在此安营扎寨!
中军大帐,肖岚看着消息,眉头一跳,猛然起身,对左右将领道:“事不宜冲,让探子内外相应,传令进兵!”
“好!早就想杀他娘的了!”鲁降当先跳出,一脸兴奋,“这次我老鲁定要博个头彩、首功!”
“错了错了,”袁兴摇了摇头,“无论这一战中何人立功,首功和大功都是状元公的。”
“是了,若非状元公,哪来得机会?那左贤王何等嚣张,结果一见状元公,立马殒命,真是一物降一物!”鲁降摸了摸脑袋,长笑一声,跟着得了肖岚的命令,当先出帐。
未过多久,左贤王部驻地内就起了纷争,却是几个探子发动人脉,激化了佳谷等人的矛盾,在部内发起火拚!
这一乱,整个部族立刻人声沸腾,争吵、厮杀。
咚!咚!咚!
驻地之外,却有快马从冲击过来,蹄声隆隆,火光如线,乃是一支骑兵,鲁降当先而行!
………………
轰隆隆!
兵家世界, 峡谷绝地,随着几军混战,局面早已失控,几支尝试冲阵的兵马也随之凋零,不要说冲出谷来,连维持军势都做不到了。
现在,峡谷两边的巨石不再滚落,但地面震动中,却有一支重甲步兵一步一步踩踏着进谷,好像墙壁一样向前,挤压空间。
这一只只军靴踩在地上,脚步整齐,脚步声在峡谷见来回回荡,渐渐轰鸣!
这么一支军队冲击去,很开就将混战局面打开,残兵败将彻底绝望。
身披战甲的邱言缓缓前行,来到重伤的庞倩茹与文枝桢跟前。
看着来人,文枝桢仰天长啸:“我不甘啊!现世中不得志,在意识世界中,竟也因小人作祟,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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