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李可安、许三思等人会不会知道这个人?能不能从他们那里下手得知这个人是谁?”应南图问道,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可是仔细一想,他自己就否决了这个可行性,现在他也根本无法接触到许三思、李可安等人,还怎么下手呢。
这个方向,沈宁也早就想到了,也早就吩咐蚍蜉从李可安等人那里探听消息,可是李可安、许三思等人既然是上官长治看重的幕僚,他们的身边自然就有许多防范,在李可安不见了那盒花粉之后,五皇子府的幕僚就直接搬进五皇子府里了,就像隐形了一样,如流处和蚍蜉的人再也没有见过他们了。
沈宁猜想他们现在只为上官长治出谋划策,没有再直接参与行动了,这样一来,通过他们找到那个高人的办法就行不通了。
“这个,看下去再说吧。怎么请封的折子会被搁下来了?永宁侯到底是什么打算?”沈宁问了应南图有关世子的事情。
应南图的一切对於沈宁来说,都是变数,她对於这个变数的要经历的方向和轨迹,毫无把握,只能见一步分析一步了。
但她知道一点。那就是永宁侯世子之位很重要,代表着永宁侯府的将来。不管是为了应南图还是为了沈家,沈宁都希望永宁侯世子之位能落在应南图身上。只要应南图成了世子,成了将来的永宁侯,那么,上官长治登位的可能就又少了一分。
“有什么打算?”应南图讥笑了一下,心中是百味杂陈。对於这个父亲的心思,应南图已经掌握得很清楚了。
请封世子之事搁置。固然有上官长治阻挠和李氏有孕的原因,更主要的原因是父亲一直看中的就是弟弟应南谋,或许应该这样说,父亲看中的,是和李氏、应南谋有紧密联系的上官长治。
父亲这是希望勳贵之家拥有实权,他想走的。就是扶持上官长治上位这条路。
“勳贵之家掌权?这……这可是皇室中事啊。”听了上官长治的分析,沈宁讶异地低说了这么一句。
原本她还以为是李氏的枕头风厉害,没想到永宁侯的心这么大。难怪前一世他会极力支持上官长治登位了,原来是要掌实权啊。
勳贵之家在夺嫡之上保持中立明哲保身才是上策,永宁侯的心太大,这是要闯祸的!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一直以来,局面就是这样的,也没有多少影响。”应南图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这也是大实话,李氏之所以敢肖想永宁侯世子之位,之所以敢明目张胆在安靖刺杀应南图,依仗的就是李贵嫔和上官长治。而上官长治为了得到永宁侯府的支持,也必定除去应南图的。
应南图和上官长治。原本就是水火不容的关系,现在多了永宁侯的心思,也只是加重两者的不相容,别的,倒没有什么。
“其实,要改变永宁侯的心思很简单。那就是上官长治没有登位的希望。”沈宁说道,这是她想到的最直接又最有效的法子,也是符合她一贯的做法的。
永宁侯想要实权,为什么看中的是上官长治而不是别的皇子呢?那是因为上官长治最合适,有了姨甥这一层关系在,永宁侯才能得到他想要的实权。
所以问题的关键是上官长治,一旦他落败了,永宁侯的心思也就歇了,世子之位就是应南图的了,打大老虎,就是这么个道理啊。
听了沈宁的话,应南图点点头,原本他就是这想的,也知道沈宁一定会这么想。一直以来,应南图就知道,他和沈宁的方向是一致的,虽然他不知道沈宁为什么对上官长治有这样大的仇恨, 但是这一点也不影响他们共同对付上官长治的决心。
於是,这一对奇怪的男女,想方设法避人耳目在天宁寺见了一面,却只是讨论如何应对关於五皇子府和夺嫡局势的种种事情,完全没有说到一点半点私情和暗意,这也算世间少有了。
当应南图日后想起自己这个时候的表现时,也不禁暗暗失笑,只商量如何对付上官长治,真是白白辜负了这花前香下美好的氛围,自笑道:“花正香时,人正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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