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绵百里的矮丘,若是搜索着前进,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通过,不过太颠越说越激动,最后就要指着南宫适的鼻子骂了,辛甲、辛免二人见到南宫适的面色变了,赶紧拉住太颠。
不过就是那太颠被辛甲、辛免拉到一边,依旧是余怒未消,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看南宫适的脸色。
“上将军,太颠就是那个性子,还请上将军勿怪,现在是在战场之上,就让其戴罪立功吧,若是此战结束之后,再对其惩处如何?”
辛甲见到南宫适面色铁青,眼中寒光闪烁,辛甲一看便知道不好,於是赶紧上前打圆场,所谓的戴罪立功,这都是托词而已。
其实南宫适生气是生气,若是打几军棍他能做出来,但是若是真是要斩杀太颠他还是不敢的,毕竟太颠是八骏之一,是西岐最有名的几个将军之一。
南宫适要是斩杀了他,虽然他不至於给太颠偿命,但是受到责罚是必不可少的,甚至都有可能被八骏的其他几人记恨。
故此在辛甲开口劝阻之后,南宫适也只是冷哼一声,并没有继续追究什么,不过当南宫适要再次派人的时候,辛免也开口道。
“上将军,太颠的态度虽然有些过分,但是道理却没有错,这巴丘跟其他的地方的地形有很大的差距,若是真的等着一一探查之后,再行前进,怕是会贻误战机。”
“这巴丘虽然对我军行军有些危险,但是却也并非是大险大恶之地,只要我们小心戒备,就算有埋伏,我们并非不是没有一拚之力。”
“上将军,这一路耽搁的时间有些太长了,在首阳山、燕山那种险峻之地,小心些是应有之意,而现在若是再畏首畏尾,士气都会受到影响,上将军你仔细看,我军的锐气已经消磨近半,这并非是好事!”
那辛免说着,用手中的战马的马鞭指了指远方,南宫适顺着辛免所指的方向看去,南宫适发现,现在的士卒当真是一个个无精打采的,跟出西岐城之时,是天差地别的。
此时南宫适也醒悟了,若是当真一再这样,怕是到了殷商大军的军营之时,自己的这方的士气已经到了一个低谷,到时候有没有一战之力都不见得了。
对於现在这种情况,南宫适也只能叹了口气,对着辛免开口道:“好吧,那就继续行军,不过让各部小心戒备,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
辛免见到南宫适终於听劝了,也不免舒了一口气,他也看不惯南宫适的谨慎,但是辛免的性格比较圆滑,而且也更加善於言辞,故此他开口之后跟太颠产生的结果截然不同。
随着传令官再次摇动令旗,大军再次前行,太颠、辛甲以及辛免各自有自己的部署,故此也离开南宫适所在的地方,去统管自己的军队去了。
不过整个军队,南宫适所说的全军戒备,就连他麾下的士卒都没有做到,更别提那对南宫适极为不屑的太颠了。
太颠的部署行军的时候,根本没有半点防备之意,甚至手中出了长兵之外,对於沉重的盾牌这种东西,根本没有拿在手中,而是放在了辎重车上。
近百里的巴丘,大军一直走着,都已经将近走了一半,都没有任何的埋伏的迹象,太颠、辛甲以及辛免对南宫适的谨慎更加不屑,此时辛甲和辛免的军队也学着太颠的军队,把沉重的盾牌放在了辎重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