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眼神闪烁了几下,在看了一眼副村长后,她沉沉地点头道:“沫儿知道,可沫儿并没有说谎呀,你们可以问问月如『药』师,她真没让我去请萧淩宇呀。”
月如低着螓首,根本不敢多看大家一眼,明显是心虚的。
“月如『药』师可能是没让你去请我,可也许别人让了。”康平站出来说道。
“康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沫儿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少在这里装糊涂!”康平直言道。
“我是真不清楚呀。”沫儿歪着脑袋说道。
“沫儿,我来问你,你刚才在干什么,与什么人在一起?”老村长对沫儿道。
“我在自己屋子里呀,对了,莉儿姐姐一直跟我在一起的,她可以为我作证,我刚才一直在自己屋子里。”沫儿底气十足地道。
随后莉儿也被请来了,她也确实为沫儿作证了。
“如果沫儿没有说谎,那就是萧淩宇在说谎,沫儿有莉儿可以作证,萧淩宇,你可有证人?”副村长对萧淩宇道。
“我虽然没有证据,不过你们又如何能够保证,沫儿和莉儿不是串通好的呢?”萧淩宇辩驳道。
“串通?她们为何要串通起来害你?”副村长怪笑着问道。
“这个恐怕副村长大人比我更清楚吧?”萧淩宇毫不示弱地道。
“村长,你看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外面的村民都在看着等着呢。”副村长没有与萧淩宇争辩,而是将问题抛给了老村长。
“此事还存在颇多疑点……”
“疑点?哪里有疑点?他的狡辩可不能当疑点,我们做事总得讲究个真凭实据的。”
未等老村长将话说完,副村长就已经截话过来,许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这般急切。
老村长明显是想此事遮掩过去,不想现在就『处』理,而且他确实也怀疑这事儿有问题,所以需要点时间仔细查查,偏偏副村长并不愿意这样。
“『处』置『淫』贼!”
“上火刑!”
“赶出去!”
外面有村民开始大声喊叫了,也引得很多还没有搞明白状况的村民一起跟着喊了起来。
现在在月如屋子外面的村民,多数都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淫』贼倒底是谁,甚至很多村民都是刚刚跑过来,什么都不清楚,就跟着一起喊。
如果大家知道那所谓的『淫』贼是萧淩宇的话,估计就不会喊得这么大声和整齐了。
可不论如何,外面的声势已经有了,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老村长也确实该给个说法。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月如,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自然不信萧淩宇会对她有什么不良企图,而且她一直都觉得萧淩宇是一位正直可信的人。
月如虽然单纯,可也能够想得到,是副村长设计陷害萧淩宇,只不过大家都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
“此事该如何『处』置?”老村长对副村长问道。
“依照村规,此等卑劣行径,应该上火刑『处』死!”
副村长不假思索地应了一句后,又跟着道:“当然,他是我们村的恩人,也为我们村立下很多很大的功劳,自然不能『处』死他,但为了避免以后再有人受到伤害,必须要将之逐出本村。”
老村长为难了,月如更是低呼了一声“不可”,他们俩最为清楚,这个村子之所以还能够存在到今天,就是因为有萧淩宇在村子里。
如果将萧淩宇从本村逐出,那么如果那银甲军团再来攻打霖谷村,霖谷村恐怕就没有上次那么容易渡过难关了。
可这『淫』贼的罪名却又不小,若是不做『处』置,确实也说不过去。
屋子外面的叫喊声,还是此起彼伏,特别是副村长那一派的人,从开始到现在几乎都没有停过。
“嗬嗬。”
此时,老村长忽然笑了起来。
“之前我说过村里肯定有叛徒,当时我并不能确定这个叛徒是谁,不过现在嘛……”
老村长看向了副村长,接着说道:“现在我就能够确定谁是叛徒了。”
副村长被老村长盯着,却也是腰板挺得直直的,没有半点心虚之『色』,也没有半点畏惧。
“康勳,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做叛徒,不过你这次做得太明显了。”
老村长转而看向屋子外面的村民,道:“我们霖谷村是仗着萧淩宇的种种英勇表现才渡过了之前的难关,萧淩宇是我们霖谷村的强者,此时最想他离开我们村子的,自然只有我们的敌人。今『日』这『淫』贼之事,明显就是康勳故意设计陷害萧淩宇的。”
“哈哈!”
副村长康勳大笑了一声,道:“老村长,你说我是叛徒,可有证据?你说我陷害萧淩宇,又如何证明?我看你这是故意为给他开『脱』罪名!”
老村长看着康勳,道:“证据,嗬嗬,不用证据就能够证明你是叛徒,这全村人上上下下,除了你,大家都立下过灵魂永不背叛的誓言,如果谁是叛徒,谁就会魂飞魄散,而你却从未立过如此誓言,只有你背叛了霖谷村不会受誓言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