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仙山在上古时期就处於极北之地。

若要搜寻发生了什么，或者搜寻离开的道路，去往极北之地的边界就能知晓。

“啊呜……(￣￢￣*）哧溜！”

“(￣～￣)嚼！”

“o(*≧▽≦*)o！”

於飞行之际，雪猫与洛小仙再也忍不住，从纳戒中掏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放入了口中。

瞬间，熟悉的甜腻之感在味蕾炸开，她们只觉整个人都舒畅无比，获得了重生一般。

就连之前受得伤，也好像没那么严重了。

与此同时，小灰掠向神都的路途上，微风徐徐，眼前的场景不停变化。

武妃儿却是视若无睹，只是痴痴地注视眼前之人。

“妃儿，怎么呢？”

察觉到她的异样，陆然不解地问道。

“小九，你的头发本来就是这般的吗？”

武妃儿伸出玉手，勾起他的一些发丝，呢喃自语道。

“以前是黑色的！”

“只不过因为本源修为道骨被抽离，生机消散，才变成了白色。”

陆然没有隐瞒，如实说道。

说起这点，他突然一愣，看向了身上的九天玄衣。

既然九天玄女已对他出手，为何不把衣裳给收回去？

难道是因为当时师尊来得太突然，月漪不得不先行离开？

还有，现在的月漪是什么状态？

这些就像一在层层浓郁迷雾，依然笼罩在心头。

“小九，她为何那么狠心，要这般残忍对待你？”

武妃儿心如刀割，抚着陆然的脸颊，泪珠点点滑落。

虽然小九因为铸骨成功捡回一条命。

但因九天玄女所伤，已是未老先白头，寿命更是比凡人还短。

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我的一身修为，异象，所学所悟，都有九天玄女有关。”

“现在她全部收回去了，我反而还松了一口气。”

陆然轻柔地抹去了武妃儿眼眶中泪珠。

他如今已不在乎修为之事。

的确，曾今他一身修为+异象以及所学所悟，让他成为了当世少有的顶尖天骄之一。

但那又如何？

到头还不是一场空？

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你就算能暂时拥有，也无法长远。

“小九，她这般对你，你恨她吗？”

武妃儿娇躯凑前，倚在了他的怀里，轻声问道。

“在她剥离我身上所有一切的时候，我曾恨过。”

“但静下心来后，我其实也要感谢九天玄女。”

“如果不是她，我无法来到这方天地，也无法认识好多对我重要的人。”

陆然露出了释然的模样。

回顾今生，他的所有一切几乎都算是九天玄女所赐。

但对方只拿走了最不重要的东西，留了更重要给他。

师尊，宁绾，大师姐，二师姐，小小，武妃儿，还有好多好多朋友。

相比於前世而言，陆然已经很知足。

深究来说，他现在只不过是回到了刚穿越而来的时候。

不同的是，之前能修炼，现在不能了。

当然，如果九天玄女依然剥夺他的存在。

那么，就算他陆然是一个普通人，也会不惜一切代价，与其一战！

就像是之前在九重天阙内一般。

陆然知道无法对抗九天玄女，还是会拚尽全力，施展出斩天拔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