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还念着与本太子同窗旧情,不求寄个阳关城的物产,只求捎几封书信归来……」
米珠看完,真想仰天狂笑:这封信怎么看,怎么想就像一副深闰怨妇的口吻!
烤!
太子就这点才情?!
遂提笔写道:「……臣自然不敢相忘於当日离别太子之言,只是年纪太小,需要时间适应,故才冲冲未与书信太子殿下,望太子殿下宽宏解怀,切勿斤斤计较。
……阳关城虽少东少西,毛都不多一根,但还是有所盛产的。
如这榛子,味道很不错……
待臣将阳关城改革一翻后,所产更盛时……
太子殿下,你可别想着流口水地跑到阳关城来跟臣抢地盘喔……」
「哈哈哈!『毛都不多一根』,此言此语也只有九王爷才能说得出!『抢地盘』?楼刹国将来都是本太子,何须抢?!」太子鲜於须收到书信大喜,边读边摇头,完了命人取来文房四宝,又书信一封,飞往阳关城。
一来一往,一去一回。
严寒酷暑,从未间断。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一个七年过去了。
「……愚兄已年近弱冠(20岁),父皇母后天天因为立太子妃之事叨唠,令兄烦不胜烦……惹贤弟能在身边相解一二,也不至於想到离京出逃……」
这七年时间里,米珠与鲜於须二人,抛开了各自的身份,在书信里以「兄弟」相称,来往甚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