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死,是活,像蒸发掉了一样,在蜀尘国完全没有了踪迹。
话说,鲜於须自从来到军营之后,将各地各处的折子全都分派下去,让李相领着众大臣们处理,实在是重大的事情留给他之外,他一有空就往米珠帐子里钻。
觉得米珠帐子里的布置过於简陋,几乎如同一个兵士的帐子一样。如果不是帐前守着几尊大将,他还真以为走错了营帐。
眉头一破,便命人抬来几箱子的东西,开始装点这帅帐。
米珠巡防回来一入帐,就看到鲜於须笑眯眯地半躺在那铺得半米厚的金丝棉被上看书。
整个寝帐与自己记忆中常用的那个完全是天壤地别。
平时用来隔挡的屏风被收了起来,立了一排柜子,柜子上有很多精巧的玩艺儿。
就连火盘都是新的。
米珠以为自己今天神经错乱了,不,是被鲜於须平时的暖昧给逼得神经错乱了,明明进的是自己的营帐,却走进了鲜於须的皇帐。
於是,单膝跪道:「皇上,请恕臣打扰了!臣走错帐了。」
未待鲜於须说话,她自己便像逃难一样逃出了营帐。
出到外面一看,丫滴,是自己的营帐没错啊!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不死心地又进去了一次。
鲜於须已从床上下来,坐在精雕细琢的楠木椅上,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