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啊,这回真死定了!
鲜於须睁大了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了一会,闻言,从怔愣中回神,赶紧转身往外走,边走边道:「朕,朕不是故意的!朕,朕什么都没看见!朕,朕刚进来的时候没有下人!朕是来找贤弟的!朕……总之,珍郡主你千万想开点,别做傻事,这事不会让七弟知道的!」
他的小心肝哎,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红脖子粗的,烫得很。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会是珍郡主在里面沐浴呢?!
难道那护卫骗他,这不是贤弟的院子?!
鲜於须匆忙出了房间,思绪乱得很,丫滴,刚才那一幕真的太让人热血了,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
啊?
见他夺路而逃,再听此一言,米珠的眼珠子都快要掉桶里了,原来,他把她当成了姐姐!
这猪头!
「珠弟巡营去了!奴家那房子白日里破了扇窗还未修好,有点漏风,故才用了珠弟的房间!」震愣过后,镇定下来的米珠,赶紧学着姐姐的腔调回了一句。
「珍郡主切莫想不开,朕什么都没看到,朕今夜也没来过,朕没出过宫!」鲜於须慌乱地说完,抬起脚步,走得飞快,像后面有鬼追似的。
守在院子门口的随丛跟着,诧异极了,却不敢问。
「今夜,朕到访九王府之事一律不准泄露,谁说朕将所有的人脑袋一起砍了!」鲜於须快速地穿过厅堂,边走边道。
「是。」五个随丛赶紧应到。
「朕今夜不曾来过王府!你们二人不管谁说漏了嘴,让你们王爷知道,砍了你们的脑袋!」走到大门口,鲜於须对着那守夜的二个护院恶狠狠地道。
二护卫打了个寒禁,跪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