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你冷不冷?看你刚才掉进河里,我心里头就好像被谁割了一刀似的生疼……」装作听不见鲜於须淡淡威胁的话,鲜於真赶紧搂着米珍,一个劲地嘘寒问暖起来。
米珠打了一个喷嚏,鲜於须懒得再理会他的七弟,忙把她搂紧:「可别生病了!」
姐妹二人抬首,互视一笑。
这二个男人,真的……爱她们。
这样的温馨,看在众人的眼里,却非常非常的刺眼。
个个左瞟右望东张西顾的,就是不去看他们。
「十公主,你为何要将珍郡主推落水里?」逐鹿轩冲逐鹿月道。
他或许感激她,因此而知道了米珠的身份;却又怨恨她,做事不知轻重,差点害了一条人命,惹起两国战乱。
「皇兄,本宫并没有推她,只是脚歪了一下,站不稳便不小心扑在了珍郡主的身上,结果,珍郡主就掉水里去了。珍郡主,对不起,对不起!本宫不是有意的。」逐鹿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掩蔽着自己那颗丑陋的心灵还有不堪的行为。
众人的眼光全看向她,是满满的不信。
如果没她那些疯狂地要将七皇子追到手的伎俩,或许他们还能相信她,但是她分明就是想让珍郡主死,她好独占七皇子的那种表情太明显了,让人一目了然,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