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将说与我弟弟的那个问题的答案告诉我。”秦裳回过身,目中隐隐好奇。
“哈哈。”一想起来,宋观就想笑,弯起眼睛,“他还在想吗?”
“嗯。”
“好吧好吧。”宋观哭笑不得,想了想便开口,“在某种理论里,时空其实是不连续的。”
“不连续?何意?”秦裳蹙眉。
“就是小到某种尺度时,物体是跃迁的。”这么一说,宋观觉得还是不好,又思索了一下,目光一亮,“要打比方的话,就像心灵感应,明明两个人之间没有问答,却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这种明明没有相碰却也能传达出去的东西,是普遍存在的。”
秦裳一怔,目光不禁落在了宋观胸口上的阴佩上,她的阳佩能定位阴佩的位置,这便是指的不连续吗?
“也就是说,在事物被无限细化以后,就不连续了?还是事物本身就不连续,无法无限细化下去呢?”疑惑,秦裳从储物戒里取出一品伤药归淤膏, 用手指抹了一些涂在宋观手掌上。
“嗯,事物本身就不连续,只是我们肉眼看不到而已。”手心凉丝丝的,又有些痛。
“真不知道你从何处听来的这种奇论?”秦裳抬眸,露出青色的眼睛。
“不可说。”宋观笑了笑,故作高深。
“不说便不说。”秦裳垂下眼睑,认真涂抹伤药。
宋观凝眸细看她,她面色在烛火里发红,却总是带些若有若无的清冷,明明该是温柔的人才对,却在寒冬里绽放。她是霜梅,雪里花,也离不开雪了吧。
他想伸手碰一下,手指会不会太粗糙?若用温润的唇吻她,许是足够轻柔,又会不会将雪化了,梅花也落?这么一想,竟是犹豫不决。
“呵呵!”忽然,宋观笑出了声,致使抹着伤药的秦裳挑起眼角,蹙眉:
“宋大少爷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屋外的雪还在下,倒是薄了一些,旧的一年被掩住了,新的一年重新开始,这就是新年的含义。
(考完了,准备正常恢复更新,抱歉。然后谢谢一只圆脸胖跟帝胤啊的打赏,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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