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在半空中的粗麻衣服汉子,重重的落在地上,他摔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小木屋窗外,一个诡异的白色影子,一闪而逝。
木屋外的云嫣然娇叱一声,她追逐那白色的影子,疾步而去:“苏辰,你在村中继续追查这个案子,我去去就回。”
苏辰目光重又回在了粗麻衣服汉子身上:这人的脉象微弱,有若烛丝,本身的身体就极为的虚弱,又遭受到了刚才的阴灵侵袭,他的情况倒是不太乐观。
苏辰向粗麻衣服的汉子,渡入一道真气。
真气蔓延了粗麻衣服汉子的身体,粗麻衣服汉子浑身上下出了一层汗珠,仿佛被水洗了一般。
粗麻衣服汉子悠悠醒来,但是神情萎靡之极,他依然是极为惊恐的表情:“大人,你就别再问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他紧紧地抓着头发:“我不该说这么多的,我不应该说柳家村古祠堂的隐秘。”
粗麻衣服扇着嘴巴,极度自责的道。
“柳村长就在木屋外面站着, 我可以不把你的事情说出来,但是我还有一个最后的问题要问你,柳三是谁?他在哪里?”
“柳三,他是柳强叔的孩子,他七天前就死了,你可以在村西口第三户人家,看到他的棺材。”
柳三死了?
苏辰神色微微一变:柳家村的求救信中,有一封秘密的血书,这封血书是柳三用血写的一封血书。
柳三信中称,柳家村陷入了无名的诡秘之中,柳家村的人全都疯了。
一开始,苏辰对柳三的血书还抱有很大的怀疑态度,如今在柳家村遇到的这种种异样的情况,苏辰反而感觉这个柳三才是唯一个一个说出真相的人。
但如今,柳三已经死了。
又一个重要的线索中断了。
“那叫什么名字?你家住在村子的什么位置?”
粗麻衣服的汉子:“我叫陈长寿。就在村东口的第七户人家。”
陈长寿?
听到粗麻衣服汉子说出的名字,苏辰微微一怔。
在村外麦田之中,有陈长寿的墓碑,墓碑旁站着的小孩也叫陈长寿。
如今这个粗麻衣服的汉子,他也自称为陈长寿。
这个柳家村怎么会有这么多叫做陈长寿的人。
或者说这个粗麻衣服汉子说出的陈长寿,并不是他的真名。
“你真的就叫陈长寿?”
“我从小到大都叫陈长寿。”粗麻衣服的汉子不解的看着苏辰:“大人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么?村里只有我一个人叫做陈长寿啊,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