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帮主还选了两名特别漂亮的美女,服侍云中鹤,他是开青楼的,自然不缺头牌,平时家中就有数名小妾,都是出生青楼的头牌,当即挑了两名最漂亮的过来。
云中鹤大感满意,没有丝毫防备,其余大理侍卫,也每人都找了一名婢女相陪。
阎鑫呵呵一笑,举起酒杯,道:“初次交易,老夫敬阁下一杯,与魏王为敌,这可是大生意,老夫的黄河帮,这段时间都不需要做别的了,估计就这一单生意,全帮上下都有的是忙的了!”
云中鹤毫无防备,搂着两名美女,一口干了,道:“那是自然,我家主人准备了一百万两银子,能拿走多少,就看黄帮主能杀多少人了!”
阎鑫心中愕然,对方开口就是一百万两,果然是大客户,就不知道是魏王的什么敌人,如此阔绰。
眼见云中鹤众人都在美女的服侍下,喝下了毒酒,当即哈哈大笑,道:“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阁下真是愚蠢,居然找阎某人对付魏王!”
云中鹤闻言色变,站了起来,怒道:“阎帮主,你这话何意……”
话还没说完,只觉头昏沉沉的,浑身无力,当即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其余大理侍卫同样如此。
那些美女顿时全部站起来,退了下去,从后堂冲出来数十个彪形大汉,将云中鹤众人用牛筋绑住手脚。
老鸨上前,道:“恭喜帮主,在王爷面前立了一大功!”
阎鑫点点头,道:“韦兰花,你这次立了大功了,本帮主不会忘记你的,这些是什么人,有没有查到他们的身份?”
老鸨摇摇头,道:“回帮主,属下不知,不过,这瘦竹竿跟属下有过一夕情缘,帮主可不可以留他一命,交给属下?”
阎鑫白了她一眼,怒道:“你疯了?连魏王的敌人也敢留,不想活了么?”
老鸨吓得连忙跪了下来,战战兢兢的道:“是属下一时糊涂,请帮主原谅,不过,这瘦竹竿贪花好色,好色的人通常怕死,帮主何不劝降?”
女人到了她也这个年纪,平时自然会空虚寂寞冷,难得遇到了云中鹤,这韦兰花真有心留他一命,给自己做个伴。
阎鑫闻言,这才脸色好看一点,道:“那好吧,你试试看吧!”
韦兰花大喜过望,连忙站了起来,亲自倒了一盆冷水,冲了云中鹤一个透心凉。
云中鹤顿时醒了过来,原来,他们中的是青楼常用的蒙汗药,这种药平时自然是用来对付那些刚开始接客,不怎么听话的姑娘的,迷晕了,就可以让客人为所欲为,黄河帮是职业的,这种迷汗药的威力可以说天下无双,连星宿派都望尘莫及。
云中鹤醒来后,又惊又怒,四大恶人在黑道上赫赫有名,没想到居然阴沟里翻船,被无名小卒给阴了,但他一点也不慌,知道段延庆定会来救自己,於是骂道:“阎鑫,你好大胆,居然敢对在下无礼,你可知道我是谁?”
阎鑫有魏王撑腰,就算天皇老子,他都敢捉,哪里会害怕,笑道:“那你说说看啊,你到底是谁,你的主人又是谁,居然敢对付魏王!”
云中鹤刚准备开口,突然,屋顶破开一个大洞,一名黑衣人冲了下来,一根拐杖直杀向阎鑫,威力惊人。
自然是一直旁观的段延庆,他也不理解黄河帮为何要帮李轩,本想再听听的,但云中鹤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了,自然不能再听下去了。
阎鑫亡魂大冒,被打的措手不及,段延庆武功何等高强,他就算全神防备,也经不住段延庆的一招,更何况被突袭?
暗叫,我命休已。
谁知,对方必杀的一击,却没没击中自己,突闻一声悠扬的笛声,一名白衣剑客,吹了笛子也从屋顶跃了下来,笛声传来的内力,撞上段延庆的一阳指,两人同时一震,段延庆更是被震退五步,才停了下来,顿时大惊失色,道:“武青,你们点仓派为何要多管闲事?”
武青呵呵一笑,道:“段先生,真是笑话,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点仓派师徒,可是魏王府的门客,受段王妃所雇,保护王府的生意么?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如何能称为多管闲事?”
武青出手之前,也犹豫了一会,毕竟阿朱雇他们师徒的时候,并没有叫他们保护青楼的生意,平时他们保护的都是魏王府的那些正当生意,主要是中原前往燕云十六州的商队,根本没有接触过青楼,青楼都是全冠清一手在打理,但武青自然知道如今的黄河帮可是魏王府的走狗,虽然他对黄河帮不齿,但青楼的生意是阿朱的一个很大的收入,武青不忍心阿朱的生意受到影响,又为大军的开支烦恼,当即决定出手相助。
黄河帮的人都不知道这事,见有王府的高手出手相助,自然大喜,纷纷躲到了武青的身后。
而段延庆皱眉,道:“原来你们点仓派已经投靠李轩,好吧,那老夫今日就看看阁下到底有多少斤两,能够阻挡老夫!”
段延庆原本没打算跟武青决斗,但如今云中鹤被敌人所拿,这人已经是自己最后的心腹了,不得不冒险跟武青一战,想救回云中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