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七月见过守备大人。”萧七月拱了拱手。
“萧侍卫客气了,咱们坐坐,快把酒拿出来,白某肚里的酒虫可要造反了。”白守备催道,一幅饿死鬼投胎模样。
给每人倒上一杯后,白守备是闻了又闻,还伸舌头不雅的舔了舔,一脸沉醉模样的闭目,良久才睁开了眼,嘴里吐出一口粗气,赞道,“果然好酒!还是那个味儿。”
“守备大人以前喝过了。”楚子江笑道。
“前年有幸在提督大人府上尝过一次,只不过,一小杯而已,回味无穷啊。”白守备伸出拇指比了比,那应该就是白酒中的一口杯了。
这酒真那么精贵吗?
萧七月表示怀疑,这提督大人未免也太小气了吧?
“提督大人好些年前随大将军亲征大秦国,九死一生,获得过皇室奖励,其中就有一斤‘百载人生九龙泡’。
大人手下多少将军守备,能分到一指杯已经不错了。
估计,大人到现在还在心痛吧?”楚子江笑着看了看萧七月,意思是你别小看这酒了,宝贝着的。
近在咫尺,萧七月甚至闻到了白守备身上留下的张玉成的气息。
这种气息虽说随着时间久远会渐渐消失,但是,在因果眼下,痕迹线以及人气味儿是永远无法消失的,就像是用铬铁烙上去一般。
一个小时过后,白守备走了。
“这里讲话方便吗?”萧七月脸变得凝重了起来。
“跟我来。”楚子江把萧七月带进了地下修炼密室。
“这个白守备估计跟侯爷的堂弟张玉成有瓜葛。”萧七月开门见山。
“那有什么奇怪,人在官场上,多方都有关系。侯爷可是咱们海安的霸主,咱们都得在他手上讨生活,搞好关系是必须的。”楚子江会错意了。
“不是,古县令之死牵扯太多了……”萧七月本来是不想把侯爷之事讲出来的,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这对於楚子江是一个大好机会,如果能趁机扳倒白亭生,那楚子江就有机会代这个守备一职。
“还有这事?”楚子江大惊。
萧七月也不说话,伸扳指在桌上几个旋转,顿时,玫瑰花再现——西河。
“想不到白亭生狗胆包天,为了晋升居然插手侯爷家的事。
这事相当的枣手,从你的分析看来,张玉成已经完全架空了侯爷。
即便是我们想出手,也挽回不了局面。
七月弟,我看,明天一比赛完你先离开海安一段时间。”楚子江居然不想插手此事,毕竟,这事是侯爷府家族内斗的事。
冒然撞入极有可能惹火上身,至於谁当侯爷,对楚子江来讲,那个并不重要。
“子江兄,人生在於赌!
虽说表面看来咱们处於弱势,似乎没有翻盘的希望。
但是,好些事都是存在变数的。
而且,你姑丈在此,可以借用他的力量。”萧七月目光坚定。
当然,关於米丘图的事萧七月并没有吐露分毫,这种事只能烂在自己肚子里。
“别指望他了,他如果听说了肯定连我都会给强行带走避上一段时间再回来。”楚子江摇了摇头,在地下室踱着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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