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拿出了一根烟点燃,没有浣九歌的能量支撑,夕海川只感觉自己的头颅剧痛。
他真的从来都没有把浣九歌当做一个机械看待,他只是担心她的性格在某些方面阴暗且扭曲,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当然,那也是他想救赎的东西。
“呼……”
长长的吐出一口烟,夕海川可是快步的离开了小巷子,他觉得自己如果现在不早点回医院,恐怕今晚就要躺在大街上过夜了,脑袋又晕又疼,让他这副普通的身体承受不住。
这一路上的风很冷,夕海川的手不离烟,当他来到自己病房的时候,
已经是十一点了。 他躺在病床上,没有任何的力气去抆拭额头的鲜血,就直接昏睡了过去,他几乎是用尽了身体所有的力气才来到这里,没有一点力气了。
而此时此刻,在帝都的夜空中,浣九歌孤独的站在很高的天上,红红的眼角时不时落下泪水,她是真的伤心。
如果抛开“刃喧帝国的神”这一个身份,她不过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普通女孩子,这是她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孩子,甚至下定决心将自己的全部付出於他身上,却不曾想到,对方早已经有了妻子成了家。
她感觉自己的所有感情都被欺骗了,在帝都的这些天,普普通通的生活中让她体会到了很多快乐,但她心中每时每刻都装着的是那个让他获得一年时间自由的男孩。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忽然崩塌了一样难受,这些天里她想象了太多的东西,每一个都是关於夕海川。
大学门口的街道上,那家婚店里面的一件白色婚纱她看了不知多少遍,闹锺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穿上它嫁给他,从此过上普通人一般幸福的生活,可以因为怀孕而不去上课,可以和他有一个可爱的爱情结晶,也可以从此学习做菜煮饭打理家务。
那句话说的就很好,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尤其是在梦想破灭的时候,更尤其是在她把某些幻想当作自己的精神世界的时候。
这是一种非常难受的心情,甚至难受到让她一个杀人杀到麻木的人都想要去找个地方肆意发泄,胸口就像是一座大山给堵住,纵使她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将其破坏。
在夜空中站了良久,她开始缓缓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看着上面组织发来的信息,都是催促让她怎样勾搭夕海川的内容。
可是这些内容现在让她烦不可耐,她要的不是勾引一个有家庭的男人然后生下孩子完成任务,她要的是一段真挚的感情,要的是一段幸福的生活。
“够了……”
忽然她咬了咬牙,狠狠的将手中的手机从高空向着下面摔了过去,就在手机脱手的一瞬间,她脸上的表情有些解脱。
就在一秒之后,她忽然全速向着下方冲去,将摔飞的手机又抓在了手心中,表情复杂万分,除了心痛之外还有无奈。
……
而此时此刻,在青蛇帮的某个会所里,尧上已经带着一帮人冲了进去。
这个今天晚上的时候,尧上刚刚得到一名小弟的消息,说青蛇帮的一群东西听说大哥住院了,就准备过去将大哥给抓走。
这事尧上哪里能忍得了,那小弟话音还刚落,就已经带着平日里训练的一群光头去了青蛇帮。
“嘭!”
这边还没有进门,尧上就在巴掌上缠绕着风把会所的大门给拍飞了出去,门口的两个保安他直接看都没看,紧接着身后跟着的二十多名光头直接把俩保安给踹了几脚丢开。
在这个会所里当保安,那肯定又是青蛇帮的人无疑,这里的保安哪里能叫什么保安,就是个看场子的,在这种地方打人基本就不可能打错。
“管事的呢!给我出来!”
尧上在大厅中吼了一嗓子,就很随意的坐在了一个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而在他身后的一帮小弟则是对着周围的东西一顿猛砸,整个会所的大厅一片混乱,前台的几名服务生都能感觉到烈火中烧的愤怒。
“哟,这不尧哥吗?”
砸了还没有一会儿,一名穿着银闪闪衣服带着墨镜的男人就从二楼走了下来,脸上带着一副笑容的面孔看着尧上。
“听说今儿个有人看我大哥不舒服,要搞他?”尧上一脚蹬在茶几上面,冷眼看着银闪衣服的男人。
“啊?”银闪男忽然一脸惊讶的样子,笑道:“哎呀,早知大哥他不舒服,我就多带一点兄弟去探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