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毕夏也看了郑必达一眼,而且还向他笑了笑,郑必达看到他一脸干净的笑容,几乎不带一丝杂质,不由得更加的担心了起来。
是呀,李毕夏这个小兄弟还真的是太年轻,太单纯了,那笑容就是一幅未经世事的样子。
郑必达随即在心里感慨道,小兄弟还是不知道人间之险恶呀。
这可是在一个不仅人生地不熟,而且还是一个如此杂乱的地方,虽然他的医术高超,可是人心可不比医术,他这样一幅医者的情怀可不行,可是要吃大亏的。
不过,郑必达虽然心里很是焦急,但也不好出言提醒,只能暗自着急,至於那几个人看到李毕夏抱着那一大块玉石,眼睛早就是直勾勾的了。
当然了,这也难怪,毕竟这么大一块玉石少说也值百万,如果再做成玉器饰品就更加值钱了,少说也能有几百万,因此这些人都是一幅很贪婪的神情看着李毕夏,还有他手中的大块玉石。
而李毕夏却始终保持微笑的神情,而且还冲那几个人笑了笑,笑容依然是那么纯净,就象山泉水一样。
这几个人看到李毕夏的神情,不由得都在心里大乐,看来这就是一个不懂世事的毛孩子,等下动起手可就要容易得多了。
而现在,车子也快开到流水镇了,虽然还没到,但也差不了两里路。
那几个人当即相互对视了一眼,觉得在这里动手是最好的地方,於是几人当即点了点头。
郑必达看到这几个人互相交换的眼神,当即就更加的紧张了起来,因为凭他的江湖经验,已经看出了毛头不对,而且还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
果然,那几个人当即让司机停车,司机起初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於是不仅没有停车,还说这里已离流水镇不远,等到了地头再停。
不过,这个司机的话音刚落,随即就有一人掏出一把短刀,一下就架在他的脖子上,让他赶紧停车,司机当即吓了一跳,於是十分听话地将车子停下了。
随即这几个人就一个个地拿出了同样的短刀,看样子这几个人都是一伙的,而且早就做好了打劫的准备。
这几个人拿出短刀后,随即向李毕夏和郑必达两人说道:“快下车,打劫。”
郑必达看到他们拿着明晃晃的短刀,当即就吓住了,不过,他却没有下车,因为他知道坐在车里比到外面还要安全些,毕竟外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又是在荒郊野外,就是被人碎了屍都没有人知道。
可是现在也由不得他,随即就有一人用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於是郑必达只得在这人的威逼下下了车。
不过,这几人也是冲那块玉石而来,而不是为了杀人,要不然的话,他们早就下刀子了。
接着又有人用刀逼着李毕夏下车,不过李毕夏根本就没有要他们催逼,随即就下了车,样子看起来很是配合。
而那个司机还是被一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他也是一点也不敢动弹,显然这几人还想抢劫得手后,再坐他的车子离开。
而另外三个人却是将李毕夏和郑必达两人赶下了车,然后其中一人一把就夺下了郑必达的手包,发现里面有几张卡,还有一些现金,然后又让郑必达说出那些卡的密码。
而另一人却伸手去夺李毕夏手上那块玉石,不过却没有夺下,不但没有夺下他手中的玉石,而且还挨了一耳光,这耳光在漆黑的夜里听起来是那么的响亮。
这人当即就被打懵了,
不过还没有结束,随即他的右脸又挨了一耳光,而且比刚才那一下还要重,声音听起来还要响。 随即这人一张脸就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而且嘴角还流出了鲜血,不过,这还没有结束,接着李毕夏又一连向他的脸上抽了好几下,先是抽左边,接着又抽打右边,而且反覆抽了十来下,其他的人只听到一阵啪啪作响,毕竟在这漆黑的夜里也看不清具体情况,只能听到一阵啪啪啪的声音。
因此,这些人都有些好奇了起来,而且那个夺下郑必达手包的家伙也顾不上再问他的密码,随即就向李毕夏这边走了过来。
而且他还拿出手电照了一下,随即看到他的同伴满嘴鲜血,一张脸肿得象牛卵一样,而且还不时地吐出带着牙齿的血水,显然牙齿也被打落了好几个。
这人当即就吓了一跳,不过他还是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因为他看到李毕夏还是站在那里一动没动,而且还是一幅那样的表情,似乎已经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