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爬上床,田橙之不禁慌了,整个人不断地往床里面缩,却还是被他一把抓住脚踝。
「你想要做什么?」
她像是不听话的小猫咪一样被他拖到怀里,然后他强壮赤裸的身体就这样压上来。
「做我想要做的事。」
接下来没有任何怜惜,只感觉到漫天的愤怒扑向她,然后用心痛到了极点的冷漠无视她眼角闪烁的泪光,只是强迫自己抓住她窍细的脚踝,用力分开,让她最娇嫩的花办呈现在他的眼前。
「郑佑威,不要逼我恨你。」
恨?如果可以占据你全部的心,就算不是爱,是恨也可以!
他突然间很生气自己的不争气,他是那样的骄傲,那样的优秀,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就挂死在这一棵柳橙树上?
他生气,也要让这个女人不好过!
就这样想着,他便将自己蠢蚕欲动的慾望狠狠推入那紧密的花径当中,像是将自己所有疯狂的爱恋及慾望都推入。
一进入,便马上遇到了花径嫩壁的紧缩推拒。
哼!连她的身体也想要拒绝他吗?休想!
他霸道地进入她的身体,两只手臂支撑在她的身边,然后开始抽动着,灼热的目光舍不得离开她一分一毫。
她只能双手抓着床单,黑色的长发披散包围着他,水灵的大眼紧紧地闭着,故意不让他看到她的心思,倔强的小嘴也紧紧地咬着,都咬出血痕了。
被他压得死死的、硬是被分开的双腿,只能无奈地承受着男人强悍的慾望,一下比一下还要重,一次比一次还要深……
她在强忍,拒绝回应他的爱。
这让他感到受伤。
他抽送的速度,占有的力道变得凶猛用力,像是要逼迫她面对现实,像是要惩罚她的残忍无情。他的双手握住她小巧可爱的乳峰,并用手指邪佞地挑动、揉搓着,腰部的抽动更是没有停止,摆明了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爱抚的攻势仍没停下,还加入自己的唇,贪婪地吸吮着她胸前挺立的小蓓蕾。
在这样双重的攻击下,她几乎要尖叫出声,樱桃小口羞耻地喘息着,却无力阻止身体的反应,晶莹的爱液也沾染了他的慾望,一进一出之中,散发着一丝淫靡的银光。
「叫出来给我听。」他喘息地命令着。
「我要听。」他霸道地命令着。
「不要!」她也倔强地拒绝着。
「我要听。」接着便是狠狠的一刺,让她的身体一阵剧烈地颤抖。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凶的郑佑威,一种不安及恐惧的心情拉扯着她,想要闪躲却又伤心的情绪,伴随着猛烈的快感,将她整个人搅得不知所措。
他更加用力地扳开她的双腿,让他可以更加深入地占有。
「我……我不行了……」
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时,他明白她已经要达到高潮了,於是他伸出手抱住她的头,霸道地吻住她。
「唔……」她激情的娇吟被吞入他的口中,同时也在她的花心深处注入一股滚烫而火热的白蜜。
本来以为这样子他应该就会满足了,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想要退出她身体的意思。
「难道你以为我这样就满足了吗?」
「可是你之前……」
「那是因为我怜惜你,不忍心让你太累。」
那……现在是怎样?难道说以前都是在忍耐,其实他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区区的一次根本就不满足?
想想也很有这个可能,要不然怎么白天里只要有机会,他就会抱着她亲来亲去?
「不要了……我……」
但是他的回答却只是将她抱起来,让她像只小猫咪一样地趴在床上,然后不给她任何拒绝或是喊累的机会,再次从身后深深地进入……
红嫩的小嘴不断逸出销魂的呻吟,还带着细小的哀求声,不但阻止不了他狂妄的抽送,反而更加强悍地占有着,引得她娇喘连连。
「不……啊……」像是火焰燎原的欢愉不停地燃烧着她,而他一刻也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用力刺戳着她,让她终於无法忍受,在强烈的喜乐中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哭喊出高潮的来临。
「郑佑威,我恨你……我恨你……」
她更恨自己,怎么可以在自认被羞辱的臂弯里,她还达到了高潮?
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对他上瘾了吗?不只是她的心,连她的身体也都抗拒不了他了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要是有一天被他厌倦或是抛弃了,她又该怎么办才好?!
想到这里,气愤及伤心的泪珠像是断线的珍珠一样,止都止不住地滚落在床单上,形成了一小团水渍。
但是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发现她的眼泪,依然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慾望还有渴求。
她不断哭泣着,娇小的身子却阻止不了他的蹂躏,只能任由身子随着他的抽送而晃动着。
不过她的羞辱及理智很快便退去,被另一种强大的快感所取代,她的身子率先背叛她,忘情地跟随着他沉溺在男欢女爱的感官世界里,再也无法自拔。
当她的花径强烈地收缩,包围着他,终於教他失去控制,将所有的热液充满她的花心,而那种极度快乐的痛苦也像是永无止境似的。
最后他整个人倒在她的身上,满足得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
他害怕会压坏她,却又舍不得离开她,但是,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
当两个人像是对峙的野兽,汗流浃背、喘息吁吁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时候,却发现他起身了。
不过不是像以往那样走进浴室,而是简单地穿上衣服便要往外走。
「等等,你要去哪里?」
「我想我们彼此都要冷静一下,我今天晚上睡客厅。」
没经过多想地,她伸手一把就抓住他的袖子。
他想要甩开她的手,可是怎么甩都甩不开。
「你发泄完了就要走吗?你当我是什么?」
他突然间低声笑了,然后看着她紧抓不放的手,神情难测地说,「那你又把我当成什么?」
她没有说话,但是手上的力道抓得更紧。
「田橙之,你要知道我对你是多么的在乎,每次看到你生气或是想要哭的样子,我都心疼得要死,恨不得可以用尽所有的手段讨你欢心,让你开心地笑,可是我发现我再怎样努力,始终就是赢不了你的田大哥。」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冷笑着将她的手抓住,然后无情地甩开,「你该知道我是个多么骄傲的男人,我也有我的面子跟尊严,就算我是那样地爱你,可是要我当别的男人的代替品,我还是会生气。」
被他无情地甩开了手,一个力道不稳,她整个人就这样跌回床上,还好是床,不然她肯定又会瘀青。
不过虽然她身体没受伤,一颗心却像是被刀刺了一样,血迹斑斑。
看到她眼睛红了,他的心早就揪成一团,也恨自己吃醋归吃醋,不应该说话伤害她;可是不说,心头憋了口气,让他很难受。
「我现在不适合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上……」
他话才刚说完,就发现自己的脑袋瓜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砸到。
仔细一看,是枕头。
他看着床上气呼呼的人儿,想着还是让她冷静一下,而他自己更需要冷静。
当他转身要离开,一颗枕头又砸中他的后脑勺。
「橙橙?」
「你的领带呢?」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
「我问你,我送你的那一条领带呢?在哪里?」
他摸摸自己的脖子,发现自己最喜欢的领带不见了。「奇怪,我明明就放在口袋……」
「哼!」
他话没说完,就看到她气呼呼地躺回床上,然后抓着棉被把自己卷成一个蚕宝宝。
四周静静的,整个房间都没有声音,唯一有的是两个人的呼吸声。
终於,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再度爬上了床,然后躺在她的身边。
田橙之没有理他,只是将自己卷得更里面。
郑佑威冲疑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想要将她扳过来,可是却得到她一个抖肩,然后听到棉被里面闷闷地传来一句,「你不是说不适合跟我躺在同一张床,所以要去客房睡吗?」
「客房又没有你,一点也不温暖。」他有些讨好地说着。
「哼,我有什么好?你不是说我三心二意,水性杨花,残忍无情,冷漠……」
他伸手将她连人带被地搂入怀里,这时候只有用力哄、努力哄,没有办法也要哄,否则让她钻牛角尖的话,那倒霉的人就是他。
「是我嫉妒了,对不起。」
怀里的人儿没有说话,他正以为已经没事了的时候,突然间听到她静静地说出一句话。
「郑佑威,我不是贱女人。」
他一听,猛然一惊。「橙橙,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你就是!」
她不依,伸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捶打,「你凭什么指责我,误会我?你明明就知道我跟大哥的事情,我们之间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跟大哥无关,可是我遇到你之后,我就认命了,我就只有你了,大哥就只是大哥了,你却还要这样冤枉我!」
「橙橙……」
「还有,你的领带呢?不在身上对不对?要我告诉你在哪里吗?在你亲爱的表妹那里!你明明就跟我约好要去看电影的,结果咧,我接到了你亲爱的表妹的电话,说你的领带掉在她哪里,为什么掉在哪里?你去找她对不对?找她就找她,干嘛要骗我?」
「橙橙,是因为菁菁她刚回国,需要有人帮忙搬家,我是过去帮她的忙,不说只是怕你误会。」而且他本来要拿回来讨她欢心的礼物,也因白婉菁说不知道收到哪个箱子里了,害他到现在都拿不出东西来讨好。
「我有什么好误会的?」
她有什么资格误会?那个白婉菁跟她比起来,更得他们郑家人的欢心,是他们的小公主,那替公主搬个家又算什么?
她才不要当那个嫉妒又爱吃醋的坏女人!
「橙橙……」
「我不要跟你说话!」
他怕自己再开口会激怒她,只好紧紧搂住她,用紧锁的臂弯锁住她,才让自己不安的心稍微平复一点。
久久才听到他说:「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但是回答他的,却是冰冷的沉默。
这一晚,两个人各怀心事,谁也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