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保元怒声叫道:“你胡说,我爹不是那种人。”
崔玉莲道:“我自己也不相信,所以才向令堂求证。”
申三娘道:“你如果肯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天大的谎言,令尊重金蒐购到一种春药,害了先夫,也害了令堂,他们之间,有些什么事,是千古疑案,令堂死了,先夫也自绝而亡,现有昔日当事人,详情不妨问他。”
崔玉莲道:“劳前辈,详情如何?”
劳燕飞道:“我那位义结金兰的好二哥故意安排。”
崔玉莲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就算是他恨我娘,也不该用这种手段,绿巾压顶,对男人,是一大耻辱。”
劳燕飞道:“不如此,崔家坞,决不允许他的兄弟为害江湖,我那位贤淑的嫂夫人,如若不死,也不会让崔家坞走上了目下这等局面,他们是阻你爹阴谋称雄江湖的力量,孩子,他一石二鸟,害了申大哥,也害了你娘。”
崔玉莲道:“我该叫你劳前辈,还是叫你三叔?”
劳燕飞道:“随你叫吧……”
崔玉莲接道:“三叔能不能记忆起当时情景,怎么会……”
劳燕飞点点头,道:“十几年来,我一直想这件事,我相信不会有错,那壶酒是贵州茅台,当时,我已喝到了五分酒意,好酒新启,又开怀畅饮,三杯下肚,顿觉丹火烧,酒力如药力,使人无法克制,侍候在厅中的六个丫头,每两人架一个,扶我们离开大厅休息,你爹怎么样我没有看到,但他事后言中透露,也动了两个丫头……”
崔玉莲脸一红,道:“两个丫头,为什么要把申前辈扶到我娘那里?”
劳燕飞道:“除了你爹早有安排之外,什么人敢这么大胆妄为。”
崔玉莲道:“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