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三娘点点头,向大厅中行去。
崔玉莲目光转注到展翼的身上,道:“展兄,你也来吧。”
展翼道:“你们谈的是过往之事,在下参与,是不是方便?”
崔玉莲道:“方便,没有什么不方便。”
展翼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行入厅中,小玲献上了香茗,悄然而退。
崔玉莲道:“诸位请坐吧!”
申三娘喝了一口茶道:“姑娘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了。”
崔玉莲道:“那多有不敬,希望大娘原谅。”
申三娘道:“你已手下留情,我们都很感激。”
崔玉莲道:“大娘,我回来,再三的想过,觉得大娘是我唯一可信的人。”
申三娘道:“姑娘太客气了。”
崔玉莲道:“晚辈言出至诚,希望大娘,也能以诚相待。”
申三娘沉吟了一阵道:“好!你问吧!不过,老身先要说明,有些事,我也不完全知道,还有这中间的曲折,大部分要凭推想。”
崔玉莲道:“我明白。”
申三娘道:“所以,有些事,还要姑娘自己多用一些心思才好。”
崔玉莲轻轻吁一口气,道:“晚辈明白。”
申三娘道:“好!现在,姑娘请问。”
崔玉莲道:“当先大伯父,怎么认识我娘的,是我娘嫁给我爹之后,还是嫁给我爹之前?”
申三娘道:“嫁给你爹之后,不过,你娘那时是出了名的美人,所以,我们虽不识她,但却慕名久矣!”
崔玉莲道:“我娘的出身是……”
申三娘接道:“令堂行三,是一位名镖头的女儿,在一次劫镖搏杀中她的父亲和两位兄长,都战死当场,你父亲及时而至,杀死了对方七个人,救了你娘。”
崔玉莲点点头,道:“是这样的,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申三娘苦笑一下道:“他心中恨你娘……”
崔玉莲接道:“娘死的太早,可怜我连娘的音容笑貌,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申三娘道:“我记得,那时,你只有三岁左右。”
崔玉莲道:“我娘是怎么死的了。”
申三娘道:“自缢而死。”
崔玉莲道:“会不会是受人谋害的?”
申三娘道:“不是!她自缢而死,是受环境逼迫的。”
崔玉莲道:“大娘,当时情势,我娘除了死亡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
申三娘道:“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所以,有很多事,都被阻延不前。”
崔玉莲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