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匪首姓孔,名山,原来在聚义山排行老二,所以一直被人称为孔老二,但三年前,匪首在一次打劫中意外身亡,他便做了老大,自此,外人只敢称孔老大,绝无人敢喊孔老二。
忽闻孔老二之名,那匪首孔山登时怒气上涌,但是一听虎爷之名,
又瞬间怂了,忙赔笑道:“哟,原来是虎爷驾到,失敬,失敬!” 那虎爷眼皮也不抬,道:“虎某人要过你的聚义山,需要提前知会吗?”
那孔山笑道:“虎爷过聚义山,那是给在下面子,在下欢迎还来不及。”
那虎爷懒得与其废话,便道:“既然如此,还不让路?”
平日里,兴隆镖局常走此路,为了免除麻烦,自然要给山匪过路费,但今日有金丹期强者坐镇,若是再给山匪过路费,就要让外人笑话了。
按说,聚义山匪首也只是筑基后期修为,遇到金丹期强者过路,只能乖乖让行。岂料,那孔山听了虎爷之言,竟只是笑了笑,懒洋洋道:“不是在下不给虎爷面子,只因昨天夜里,有一个强人到了聚义山,要我们必须拦下虎爷这趟镖。”
那虎爷闻言,不怒反笑,道:“就凭你们这些人?十息之内,若是还有人不离开,虎某人便灭了你们聚义山!”
其话一落,周身气息大涨,无形的气场散开,令山风也变得凛冽起来。顿时,全场一片肃杀。
不过,兴隆镖局一方众人脸上仍旧充满了嘲笑之意, 未感到丝毫压力。双方人数虽然相当,难分伯仲,但是有金丹期强者助阵,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然而,那孔山闻言,竟然不惧,依旧一副懒散之态,道:“虎爷这是看不起我聚义山了?”
虎爷冷哼了一声,道:“十息马上就到。”
这时,忽听一阵笑声响起,一人道:“孔兄,你可是八百里翁山的第一站,被虎爷如此对待,可是落了咱们翁山兄弟的威风啊。”
“就是,听了半天,兴隆镖局一点面子也不给,当真没趣。”又有一个人接道。
不一会儿,从两侧的山头后面,又奔出两拨山匪,将镖队围的风雨不透。看其人数,少数也有三百多人。
刚才说话的两人,正是那两拨山匪的匪首,皆是筑基后期的修为。
镖队众人见了这等阵仗,脸上大变,但是未看到对方有金丹期强者,还不至於慌乱。
那虎爷觑眼看了看新到的两位匪首,冷笑道:“鹞子山和金刀寨也要趟这一趟浑水吗?”
那洪姓镖头怒道:“孔老二,陈鹞子,陆金刀,往日里兴隆镖局对你们不薄,今日你们是联起手来与兴隆镖局翻脸吗?”
那陆金刀是一个肩宽腰圆的大汉,手提一把金色大刀,拱手道:“虎爷,洪镖头,我等也是受人所迫,这一趟镖必须得劫。如若不然,我们性命难保。咱们一码归一码,过了今日,今后大家还是朋友。”
“放屁!”那虎爷勃然大怒。顿时,灵风汹涌,瞬间化作三道飓风,同时向着三人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