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飞鹰旗司空行,到香堂等我。”
“是!”闻讯赶来的长空帮众人领了严龙的命令,都各自去执行了。
典韦道:“公子,此次刺杀您的这帮人配合极为默契,手段狠辣,看阵势,他们绝不止这么少人,公子,我们要小心他们的后着。我们需要全镇戒严吗?”
严龙笑了笑,答非所问地道:“我们先回分舵香堂再说吧。
” ……
经过一整天的喧扰,严龙终於回到了自己在分舵内的卧房。
陆琼花就躺在他的卧房内。
一进到房内,满屋的药香和血腥味。
此时在房内有两个丫环和一个大夫,正在为琼花换药。
严龙问大夫道:“她中的是什么毒?”
大夫回答道:“毒虽然烈,不过在这沿海地带比较常见,是一种海蛇的蛇毒。我见过不少这样的伤患,所以也有些经验,在当地找了些治疗蛇毒的药物,给她外敷内服,现在已经差不多祛除干净了。”
严龙笑道:“如此说来,多谢您了。陈大夫,请您去帐房那里领赏银吧。”
大夫千恩万谢地去了。
严龙朝那两个给陆琼花换好了药,正待立於一旁等候吩咐的婢女扬扬手道:“你们也下去吧,琼花姑娘有我照顾就可以了。”
婢女离开后,严龙来到陆琼花的床前。
陆琼花面如白纸,嘴唇全无血色,眼神黯淡,看见严龙靠近,便轻声地说道:“严公子,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严龙坐在她的床边,用手抓起她白晳、柔软又冰凉的手,温柔地说道:“琼花,如果不是有你的提醒,我可能都躲不过这一劫了。别担心,在这里很安全,你的父亲我们正在找他,他去了哪里?在家中看不到他的人!”
琼花气若游丝地道:“我爹去永平府姑母家省亲,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就不要让他知道了,不然他又该数落我了。”
严龙握着琼花的玉手,轻轻地点头道:“嗯,我明白,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些事,过些时候再来看你。”
严龙正欲起身离开, 琼花忽地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拉着严龙的衣袖,嘴唇轻颤地说道:“严公子,我有些害怕,你可不可以再陪我一会!”
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惊惶,因为突然的坐起,牵扯到了伤口,秀眉微蹙,眼角含泪,便又多了些惹人心疼的楚楚可怜。
琼花的身材极好,方才包扎好伤口之后,婢女只是随便帮她将亵衣披着,并没有用衣带绑好,所以她的躯体一露出簿被之后,胸门大开,露出了胸前如玉瓜一般的两团白嫩柔软,而两颗嫣红点缀在雪白上面,颤颤巍巍地抖着。
严龙平静地站在床边,看着这一片大好春光,任由琼花牵着自己的衣袖,笑道:“琼花姑娘,你现在身体虚弱,不适宜过多地动作,还是躺下来静养吧,我找些婢女进来陪你。”
琼花听罢,面上羞红,轻轻地放开了拉着严龙衣袖的手,然后她觉得胸前一片微凉,才警觉过来,便急忙用双手扯着柔簿的衣襟,遮着那仿佛就要弹跳出来两大团糯白。
严龙朝她微微地颔了颔首,施施然地走出门外,出门后,又将门掩上。
门外,典韦在等着。
严龙没有说话,他大步地往前走,典韦跟在他身后。
走出很远,在一个四处无人的僻静之处,严龙问:“情况如何?”
“陆老爹的屍体已经找到了,就在他家院子后面的山坡上,虽然被埋得很深很隐蔽。不过飞鹰旗的猎犬还是根据气味找到了。”典韦道。
严龙听罢,深吸一口气,叹息道:“卿本佳人,奈何从贼啊!”